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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御宅屋小说网 > 玄幻小说 > 朔云飞渡 作者: 四下里 时间: 2024/08/10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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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时室中在侧伺候的几个太监已经反应过来,如饿虎扑羊一般,立即就将那侍女死死按住,北堂戎渡冷笑几声,用靴尖微微勾起对方的下巴,道:“说罢,为什么要害我?”

    “呸!”事已至此,那侍女狠狠一口唾沫吐过来,却被北堂戎渡轻巧避过,她此刻已是面铁青,却毫无恐惧之,只破口骂道:“北堂家的畜生,你该死!我是定州阮家的女儿,一家父兄幼弟都被你们这帮畜生所杀,母亲姐妹被辱被卖,我好容易才谋到跟你们出巡的差使,恨不得吃了你和你爹北堂尊越的,喝你们的血!”

    北堂戎渡听了,心中了然,向来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,在战争中成为失败者的人包括其家族亲眷,自然都不会有好下场,这种祸及亲族的做法,实在是再正常不过,无论贵,男子基本上统统杀掉,女眷则会尽数被充做奴婢,或是军、官,这阮姓女子应该就是在家破族亡之后,被充中作为婢女,不过她明显心仇怨,甚至不惜一死也要想方设法求得近身的机会,下毒来杀北堂家的人,报仇雪恨。

    思及至此,北堂戎渡却毫不动容,倒也没什么表示,只无声无息地微笑起来,淡淡吩咐道:“这女人既然想要我的命,那么,不但她自己罪无可赦,她家里剩下的那些女人也都不用再活了……传我的意思,命人查出她家中那些当初为奴为的女眷,给我一个不留,统统杀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举动也是杀儆猴,给天下人做个‘榜样’,也是明显地表出某种政治态度。北堂戎渡话音未落,那阮姓少女已经嘶声叫骂道:“……北堂戎渡你这个畜生、杂种,这样狠辣,你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这女子是大家里的千金小姐,连骂人也只是翻来覆去地那么一两个词,还没等她骂完,一个太监已经劈手就是一巴掌,狠狠掴在她脸上,除了两个人按住少女之外,其余几个太监已齐刷刷地跪下,颤栗着匍匐在地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,此时北堂戎渡已是猛地变了脸,面上发寒,心中泛起了无可抑制的杀机,他平生最恨别人骂他杂种,一是因他自家那隐秘的身世,二来他决不允许有人亵渎北堂迦,但凡敢当他的面骂出这个词的人,无一不是死得极惨。

    室寂静,北堂戎渡纹丝不动,只听得火盆里的炭被烧得微微作响,那阮姓少女怨毒地死死看着北堂戎渡,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突然之间猛地一下挣了两个按着她的太监,举起面前的炭盆便泼向北堂戎渡:“……畜生,我跟你拼了!”

    北堂戎渡哪里会被一个女子所伤,他没有丝毫动容,冷冷一笑,侧身避过,一脚就已将少女踢倒,这女子一个踉跄,摔在地上,右手却正住了一块烧得通红,正冒着丝丝热气的火炭,顿时惨呼一声,已被烫得皮焦绽,空气中散发出一丝几不可闻的香。北堂戎渡冷冷瞧她,忽然不紧不慢地笑道:“果然是世家出来的小姐,虽是弱女子,却也颇有鱼死网破的博命硬气……”他说着,朝外面道:“……来人!”

    下一刻,四名锦衣打扮的侍卫已进到室中,垂手听命,这些人都是青中的侍卫,个个都是心肠冷硬无比,北堂戎渡冷笑一声,他是从尸山血海里过来的人,心肠狠硬起来的时候,直如磐石也似,对正痛得倒地呻的阮姓少女道:“我北堂戎渡平生杀人,从不管你是男是女,是老是幼,既然你说我狠辣,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叫作辣手摧花!”说着,立时吩咐道:“把她给我拉到外面,扔进海里去喂鲨鱼!”话音方落,几名侍卫已将少女拖起,三下两下便干脆利落地捆了,带出房中,北堂戎渡微微眯起眼,重新坐回原处,对几个太监淡淡道:“……把地上收拾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此时被捆住的阮姓少女已被人拖到甲板上,其中一个侍卫不知道从哪里提来了两大桶猪血,徐徐往下面的海里倾倒,引来鲨鱼,然后有人用一长索系在少女间,又用刀子在身上零碎割了几下,令她不会致死,却要一味地些鲜血,用以引鲨鱼去咬,最后才将人从船上小心地下吊到海里,正好让肩膀以上出水面,不至于淹死,这一切,只是为了保证对方被鲨群所噬,北堂戎渡一贯的情就是如此,既然明确说了要把这少女喂鲨鱼,那就绝对要喂鲨鱼,要是换了别的死法,比如被海水淹死,那么到时被喂鲨鱼的,就是这四个人了。

    那少女虽是硬气,方才也表现得本不怕死,可事到临头,毕竟还是一个柔弱女子,此时被放在海中,活活等鲨鱼来吃,怎么可能真的不害怕?她秀美的脸上终于变,爬了恐惧之意,但此时已经晚了,几条鲨鱼闻血而至,在女子的凄厉尖叫声中,争相抢夺血食,没多久,就将少女撕成了碎片,很快,海面上便重新恢复了平静,变得无声无息起来。

    北堂戎渡坐在房中,听着回来的侍卫复命,随即抬一抬手,道:“下去罢。”他虽经此一事,却也本不为所动,在这充斥着杀人或被杀的时代,人命如草,无论男女老幼,美丑善恶,杀了就是杀了,没有任何不同,哪怕那阮姓女子以柔弱之身,心无畏,骨气十足,在他看来,也没有丝毫的可惜之处。

    正闭目养神之间,忽听外面有人道:“……本王听说,刚才有刺客?”

    一百八十四.背伦

    正闭目养神之间,忽听外面有人道:“……本王听说,刚才有刺客?”

    北堂戎渡抬头看去,就见门被推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裹着石青白的密花冗纹外袍跨入室中,衣面袖口遍绣花纹,漆黑如墨的长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结起,唯有几缕鬓发松松垂于前,气质随着年纪渐长,越发打磨得臻于完美,方一走进来,整个房内都好象是被照亮了,即便北堂戎渡平生阅人无数,却也要承认,这世间天上群星不知凡几,却总不如当中那一轮明月如此惊摄魂……北堂戎渡顺手从旁边拿起那个先前吃得还剩了一些的橘子,丢了一瓣到嘴里,淡淡道:“没什么大事,是个女人要寻我报仇,在茶里下了毒,因此刚才便被我命人扔进海里喂鱼去了。”他说着,将剩下的橘子都吃了,冷然扯一扯嘴角:“我北堂戎渡自幼杀人,直到如今手上的人命不知道已经有了多少,要是个个都来寻我报仇,岂不是累也累死了。”北堂尊越嗤笑起来,明显没把方才的刺杀当成一回事,只走过去站在北堂戎渡面前,从容不迫地俯身噙住了少年的嘴,占据了对方柔软的舌好一通纠,直到北堂戎渡的呼都快要急促了起来,这才缓缓放开,伸手去抚摸他的头顶,低笑道:“……这橘子还不错,很甜。”

    北堂戎渡却是用手背拭了一下自己的嘴,吧嗒了一下嘴,似乎觉并不怎么好,因此微微皱起了修直的眉,说道:“刚才吃什么了,怎么嘴里这么苦。”北堂尊越见状,便伸手用三修长的指头霸道地托起了北堂戎渡的下巴,那手指很暖,碰在皮肤表面上蔓延出暖烘烘的温度,但上面的力道,却是无人可拒的:“……怎么,你倒还嫌弃起本王来了,嗯?”说着,另一只手撑在北堂戎渡身侧,用沉重健壮的身躯将北堂戎渡紧紧地在椅背上,两片火热柔软的薄毫不客气地在北堂戎渡的间嘴角摩擦了几下,旋即便抵开齿关,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北堂戎渡知道他父亲平生最喜和别人对着干,你越不愿意的事情,他就越有兴趣来迫使你不得不接受,方才北堂戎渡抱怨他刚才不知吃了什么,口中显得有些苦涩,不怎么想和他接吻,因此北堂尊越见状,却倒非要和北堂戎渡亲吻不可,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恶趣味。

    此时北堂戎渡被男人紧抵在椅子上,整个人都被北堂尊越前强悍的肌严严实实地在了椅子的靠背间,明显受到了对方周身那种深沉霸道的气息,以及节奏沉稳有力的心跳,他试着用手在北堂尊越的双肩上推了两下,但越推男人却得越紧了些,没奈何,反正他也不是很坚决地想要挣对方,因此北堂戎渡很识时务地收回了手,没再试图摆他父亲,不过北堂戎渡是何许人也,向来怎么肯吃半点亏,犹豫了一下,干脆伸手扣住了北堂尊越的肩头,受着对方火热的吐息,将男人揽住,主动凑上去同他亲吻,舌头灵活地上了北堂尊越的舌尖,慢慢使力,恶狠狠地啜,直探到男人口腔深处,大力回吻……以北堂戎渡的为人来说,哪怕是不情不愿地遭遇到带有迫使质的强势好,他说不定也会在没有必要反抗的情况下,宁可选择自己主动合,将‘强迫’变为‘通’,以使自己绝不吃上半点亏。

    少年这样的热情主动自然让北堂尊越觉得很是享受,随着两人的呼开始逐渐加重,一线晶莹的水迹也自嘴角处慢慢延下,悠悠滴到了衣面上,洇出了一处小小的暗痕迹……忽然之间,正当两人吻得如火如荼之际,北堂尊越却用两手抄住了北堂戎渡的双腿外侧,就着二人亲吻的姿势,将他面对面地抱了起来,北堂戎渡一愣,双手本能地抓住了父亲的肩,北堂尊越走到不远处的长榻前,作势就要将少年放到上面,没曾想北堂戎渡却忽然从鼻腔内微微哼了一下,转而反身把北堂尊越推倒在了榻间,一抬身,便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,他略略俯身,和北堂尊越又亲了个嘴儿,北堂尊越被儿子摁在榻上,用一双有些接近于蜂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身上的北堂戎渡,似乎是想要看看对方打算怎么做,北堂戎渡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下方的男人,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,那眼神就好象是在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土一般。

    有些人,其实你原本不知道他的好,只有在复一的长久点滴相处当中,才能逐渐品出他的味道,这世间人有万千,却只有他一个人不会计较得失,总一直待在那里……北堂戎渡一时间忽然想起,自己是如何从一开始的坚决拒绝对方,到后来渐渐屈服软化,直至如今的这个地步——他的父亲是狡猾至极的,极有耐心地去一步步软化瓦解他的意志,而现在,对方显然是已经很成功了,只因为北堂戎渡自己知道,他说到底还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,无论怎样在表面上保持一如既往的模样,不出什么端倪来,可哪怕是他嘴上不曾承认过一分一毫,但个中滋味,他自己自然知道。

    北堂戎渡从前一直以为,在红尘万丈当中,自己真正喜的应该是沈韩烟那样的风如醉,醺醺动人,相傍相守着一起看那花落花开,雪落成白,是如饮美酒般的情之念,甘之如饴,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却会逐渐觉得野火燎原的烈或许更能席卷焚烧了神智,他的父亲北堂尊越,这个在任何方面都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含蓄温的男人,这个仿佛与生俱来就有着人气势,很容易便能够得人不过气来的男人,就像是一把火,点着了他生命中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的热,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新鲜享受,北堂戎渡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,北堂尊越每当被惹恼之际,就会打他股,可却也曾经抱着他,亲昵地将嘴抵在他的头顶上,在暖烘烘的屋子里静看窗外的雪无声落下,那时男人的怀抱宽阔而温暖,一切都很好,如同一场让人情愿不醒的梦境……

    此时身下的北堂尊越眼角和眉梢都斜斜上挑,似笑非笑,他是北堂戎渡平生见过的最气的男子,天生的危险人物,但此时见了,却又有些觉得他气得有点儿可了……北堂戎渡心头微动,既而低下头去,黑发蜿蜒垂身,耳边的鬓发长长掠过口,两人正好目光相接,北堂戎渡凝视着男人那双金的眼眸,呼的节奏微微一顿,用一只手在北堂尊越的下巴上摩挲了一下,既而一点一点地往上,去抚摸那削薄的嘴,甚至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,有些变本加厉地将指头伸进了男人的口中,拨里面的舌头,北堂尊越忽然不轻不重地一口咬住了少年的指尖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好整以暇地似乎是在瞧他想干些什么,北堂戎渡却只是将手慢慢了回去,低头开始用嘴轻轻触了几下对方的角,然后薄润的双在下一个瞬间,便用力地吻上了北堂尊越的脸,就好象是以此让对方分享自己一部分的记忆,同时开始一手稍稍用力,将北堂尊越的衣襟拉开,让父亲强壮的膛暴在自己的视线当中。

    北堂尊越的上身顿时出大半,只见眼肌肤绝白,仿佛就像是一块绝品的玉玦,比起北堂戎渡来,也丝毫不会逊半点,北堂戎渡目光热切地在上面徐徐扫视了一番,将笑不笑地微微弯了一下角,既而就毫不犹豫地俯身上去,两只手掌游鱼般地在男人光滑的肌肤间摩挲着,抚过膛,又滑过身,面面俱到,然后灵巧的手指几下扯开了对方间系着的六合朱云双穗扣带——只有经过足够的花丛历练的老手,才会如此地从容不迫,如此地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便在此时,北堂尊越却用手托了托北堂戎渡的,毫不费力地把儿子整个人抱得朝上面一些,让他坐在自己的间,一边懒懒笑道:“……啧,难得你倒这么听话。”话音未落,右手已然按住了北堂戎渡的后颈,微微往下去,一面去吻北堂戎渡的,一面用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内,修长温暖的手指就好象是在作画一般,耐心而挑逗十足地慢慢抚摸着里面的首。

    北堂戎渡被父亲在前肆意挑逗首的手指得一缩肩,止不住地直起皮疙瘩,因此不由得在两人的吻当中息着说道:“……你先松手,我来……今天都得听我的。”话音未落,北堂尊越已经一巴掌脆生生地拍在了他的股上,干脆利落地表明了态度,北堂戎渡一恼,立即也是一巴掌实实在在地打到了北堂尊越结实的侧,双眉竖起道:“……说了我来!”

    这一巴掌下去,实在算是逾越了,北堂尊越一怔,随即就盯着北堂戎渡,眼神幽深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北堂戎渡也毫不示弱,就那么直直与他对视,如同博弈,须臾,北堂尊越忽然‘嗤’地一声,低笑着看了看呼有些微促的北堂戎渡,慢悠悠地道:“从来只听过老子打儿子的股,还从没见识到反过来的……本王这辈子还没让人打过这种地方,你是第一个,胆子不小。”北堂戎渡听了,却没有什么反应,光顾着捞起北堂尊越的手,按在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抬头的双腿之间,本不管面前的这人是一令之下,则血染长天的王者,只叹息般地呢喃了一声,也不知道北堂尊越听没听清楚:“那又怎么样,在上的时候,你不是我爹……”

    北堂戎渡一面说着,一面干净利索地蹬掉了自己脚上的鞋袜,伸手开始去解北堂尊越的黑,等到将其扒至膝盖位置的时候,这才停了下来,出了男人两条健实修直的长腿,然后才稍微抬起,挪了挪自己的位置,将姿势调整过来,一手起外袍的下摆,不耐烦地松开系住外的丝绦,接着从子里掏出已经半抬头的分身,抵在了北堂尊越同样的位置。

    当双方两处都火热得烧人的物事碰在一起的那一瞬,北堂戎渡忍不住浑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灵,本能低了一声,似乎就像是在沙漠当中久渴的旅人,终于找到了一方清凉的水源一般,舒得几乎快要呻出声,某种暖意和甜腻之顿时充斥喉间,上下蹿动,他忽然想起两人当年在那处破庙里时,自己不得不趴在北堂尊越身上,彼此之间只不过是肌肤相触,他就居然吐了起来,而此时此刻,还是同样的一具身体,但却已经有了足够引他的力量——

    此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当初他曾经的那点坚持,已经彻底地一败涂地……

    北堂戎渡心下想着,忽然低低地笑起来,口中似有如无地息着,一手按着北堂尊越的肩头,立刻就开始紧贴着父亲温热的身躯,一点一点地缓慢摩擦起来,同时把脸也埋入了北堂尊越的颈窝里,万千青丝垂在肩背上,然后又把另一只手撑在北堂尊越的身侧,一面微微息不已,一面开始逐渐地摇晃着身,逐渐大力去摩擦着男人的身体,而北堂尊越当然不可能去躺着不动,他略显鲁地拉开少年的衣襟,出大半个雪白的上身,让衣服半挂在肩头,落不落,这种似是而非的遮挡效果,似乎比起整个人完全暴在视线当中,更有惑力。

    眼下虽说已经是到了初,但在海上,却仍然是十分寒冷的,因此室中烧着火盆,热得几乎让人出汗,随着身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北堂戎渡的雪白如玉的面孔上开始缓慢浮出了几分的红晕,肌肤也渐渐火热起来,心跳亦且急骤,他右手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袖子,一边用火烫的嘴在对方结实的膛上留下一连串的濡水痕,一边轻微地动了一下肩膀,喃喃说道:“爹,你可真好看……”北堂尊越没出声,一手扣住他的骨,让两人之间的颠簸变得更加迅疾,直达到难以想象的速度,另一手却托起了北堂戎渡的下巴,让他抬起脸来。

    眼下北堂戎渡漆黑的额发已经略显凌,半垂半遮着,随着身体的烈摩擦动作而微微晃不已,将少年原本一张完整的容颜挡住了将近一半,只看见肌肤柔白绝胜美玉,鼻梁高直,半张的双微红好似海棠花瓣,这样的一张脸,即便是被遮住了一小半,也仍然俊美得惊心动魄,而此时此刻,在情的加入下,更是呈现出一种颠倒众生的美态……纠中,两人的耳边仿佛有什么在轰鸣,听不见别的,只剩下彼此之间快速而有力的律动、腻的气息、皮肤相蹭的火热觉,还如此清晰,一颗心又促又,甚至微微颤栗,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得到更多,北堂戎渡只觉得全身血如沸,一发得小腹紧绷似铁,脚趾蜷曲,一丝打破忌的隐秘快在心底慢慢升起,在道德束缚下的血缘枷锁,似乎一旦被破坏,竟能够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乐,与亲生父亲之间这种背伦的关系,冲开伦理的忌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心本是恶的缘故,其实格外使人刺……这扭曲的,暗的,充了罪恶的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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