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…梅姐,您觉得可以吗?”面容清秀的年轻荷官一边着气,一边讨好地问道。 “嗯,不错。”付松梅点头应着,一边手法练地点燃了一支特立尼达雪茄,很是享受地吐着云雾。 虽然这小伙儿的技巧生疏了些,但是对于已经玩腻了男人的她来说,偶尔换一换口味也不错。 在付松梅身前,得到了肯定回答的荷官窦秀成心中喜,强忍着胃中的不适,嘴角挤出笑容问道:“那个,梅姐,我调去十四楼的事……” 与三到十楼的普通场不一样,能到十四楼进行赌局的客人,都是社会各界有身份的商贾权贵,楼下那些除了赌场接送车辆以外的豪车,大部分都是他们的。 这帮人虽然名义上是赌,但是绝大多数都不是为了钱而来的,往往点到即止,尽兴便可。 对此,赌场方面非但不会困扰于盈利太少,反而会在有些贵宾昏了头的时候,出面阻止。 因为这些人都是和“古董店”有着生意来往,或是不好轻易得罪的存在。一旦让他们输了钱,帮会或许将在其它的地方损失更多。 自然,在十四楼服务的工作人员,都是赌场内最为优秀的。他们享受的待遇虽然与其他楼层的同事们一样,但小费和各种福利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。 窦秀成最近正准备和恋了一年多的女朋友结婚,由于女方家长的要求比较高,所以才会十分迫切地想要调到十四楼工作。 然而讽刺的是,他上位的方法却是靠着出卖相,不知道他的未婚知道了,会作何想。 “没问题,明天你跟百熊说一声,办一下工作接。” 付松梅一边说着,一边把只了一口的古巴雪茄在窦秀成的手背上按灭,后者虽然疼痛钻心,但也只能强咬住牙,不敢吭声。 作为古董店“十大骁将”中唯一的女,并且管理着占有帮会三分之一收入的这处地下赌场,付松梅本人自然是有着超出常人的手腕的。 很难想象,这样一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娇小型女子,死在她手里的人竟然超过了三位数。 “秀成,你不疼吗?”付松梅十分意这名面首的隐忍态度,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,嗓音柔地问道。 “嘿嘿,不疼,舒服的很。”窦秀成嘿嘿笑着,神情之中找不出半点虚假。 虽然早就听过梅姐有这方面的癖好,但是今天真正得以一见,还是让他心中无比紧张,他知道,自己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出抗拒之,不然就会受到更加痛苦的折磨。 付松梅杀人杀的多了,格变得十分残暴且变态,在那方面,一般的行为已经不能足她的望,只有通过肆的方式,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。 兴之所至,她突然想出了一个好点子,那就是等到童百熊巡逻回来,和他们二人来一场一凤驭双龙。 虽然当着她的面,两个男人不会说什么,但是在私下里,他们一定会为了“争宠”而勾心斗角。 付松梅十分期待,到底是手握实权的童百熊会将窦秀成扫地出门,还是后者会像小说中的主角那样,逆袭上位呢? 想到二人将会无所不用其极,展出人最丑恶的一面,愉悦中,付松梅直觉得身体里正有一股温热的泉水在洪口大量积攒着。 突然,办公室的大门“砰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一名看场的安保人员手持着对讲机,踉跄地闯了进来。 “梅姐!不好了,童经理他们撞到了一伙儿不明身份的人!” “啊…”受到了惊吓和刺,付松梅瞬间到身体像是触了电一样,忍不住叫出了声。 “咳咳…”在她跟前的窦秀成躲闪不及,被“洪水”冲了脸,其中一些甚至呛到了肺里,让他不停地咳嗽起来。 虽然窦秀成的身体藏在大班台后,但在赌场工作了两年多的保安十分清楚梅姐的癖好,只用了几秒钟,他便脑补出了一切,顿时到一阵尴尬和惊恐。 “哦?你刚才说什么?” 享受到一次别样快的付松梅并没有发火,更没有到羞臊,而是身体十分自然地靠在椅背上,语气镇定地问着。 “有可疑…” 保安的话还没说完,在他后面便又有一个同事跑进了办公室,惊慌地说道:“梅姐,楼下着火了!” “什么?!”付松梅的脸上第一次出了凝重之,她问道,“失火原因是什么?” “这…”保安一时语,因为他也是听楼下的人报告的,后者说的模棱两可,本理不清头绪。 “让十四楼的贵宾们从逃生通道离开,记住要快!”付松梅提上裙子,踩着一双恨天高,走路带风地出了办公室。 虽然上来通报的保安们支支吾吾,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但是她已经猜出了大概。 赌场内客人众多,再加上有大笔的现金通,消防工作是绝对到位的,就算有个万一,可在失火的同时发现了可疑人员,未免也太巧了。 很明显,这是有人预谋纵火! “通知安保科组织灭火,你们几个跟我下去。另外告诉童百熊,让他把小区内的岗哨都召集起来,从后面包抄……” 付松梅虽然是一介女,但在紧急情况发生时,丝毫没有了阵脚,指挥得当,有条不紊,倒是颇有大将风度。 此刻,七十二号住宅楼下。 “莫老哥,你以前在部队里当投弹手的吗?这也太远了吧。” 本来还瞧不起莫天金的沙大彪,在看到了他投掷燃烧瓶的高超身手后,瞬间变成了弟。 男人都有一个军旅梦,沙大彪小的时候,最喜的就是八路军的投弹手,手榴弹一炸炸一片,实在是过瘾,直到现在,他家里还有用木头削成的玩具手榴弹。 同样,蔡全也是惊讶到不行,他和方大勇、黄令兄弟三个经常到街边的大排档喝酒串,一次喝到了宁酊大醉,三个人比赛谁扔的酒瓶子更远。 结果小店里的啤酒都要让他们祸害光了,还是没人能够扔到当时距离他们三十多米远的,一座筒子楼的墙面上。 而在莫天金手里,滚烫的燃烧瓶就像装着助推器的火箭一样,不但扔得远,还扔得高,最夸张的一只,甚至飞进了十楼的窗户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