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肖然扫了一眼郭岁身后那几名人高马大的壮汉,视线落在郭岁身上。 身旁的宝宝蹙了蹙纤细的柳叶眉,脚抬起,正要动手,忽然,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。 她微微一怔,下意识地看向陈肖然。 陈肖然微微摇了摇头。 他不让她动手?为什么?陈肖然怕这个人吗?不对,如果陈肖然怕郭岁的话,那他为什么还能保持着微笑? 对于赌,陈肖然有点兴致,毕竟跟他赌的人,多数都是输。对于他而言,赌就等于给他送一个没有人情价的礼物一样,没什么区别。但他不太喜跟男人赌,所以拒绝郭岁。也就是,拒绝了郭岁的‘礼物’。不过,既然人家硬是要送礼的话,还继续拒绝,那就太过于无趣了。 所以,陈肖然看向郭岁,微笑说:“好,我跟你赌。” 一见威胁成功,郭岁不由得出了一丝笑意,黑眸子内多了一抹不屑。 还以为这面具男的胆子有多大,原来也不过就是一个怕拳头的货,他侧过身,对身后的人说:“给我拿两个骰盅以及两幅骰子过来。” 身后的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 郭岁看向陈肖然,说:“我们就赌摇骰子,每个骰盅内有三颗骰子,摇出来后,看谁的点数大,谁就赢。” 陈肖然手抬起,摸了摸下巴,笑说:“这个赌法倒是简单。” 说话间,那名黑衣男拿着两个骰盅走来,摆放在赌桌上。 那赌桌本是玩骰宝的,但郭岁一过来,赌桌的赌局就停下了,现在这赌桌就成了郭岁和陈肖然的赌桌。 郭岁握着其中一个骰盅一推,推到陈肖然身前。陈肖然手一伸,接住。 郭岁淡淡地说:“接下来就说我们之间的赌注,我要的只有一个……”他手一伸,指着陈肖然身边的宝宝。 他眸子内多了一丝火热:“我要她。” 这话一出,宝宝气恼地握紧了拳头。任何一个女人被人当做赌注都会觉得很不,不归不。她的主人不让她动手,作为主人的宠物,宝宝还是选择暂时下这股愤怒,悄悄看向陈肖然。 陈肖然会怎么做?他会接受这样的要求,将她当成赌注吗? 陈肖然可能是觉到了宝宝的视线,他也看了过来,四目相对。宝宝没有避开陈肖然的视线,陈肖然同样没有挪开,反而是轻轻伸出手,用手抚摸着她玉颈处的发丝,将其理到她而后,说:“很不好意思,这位小姐是我的伴侣,并不是我的奴隶,更不是我的物品。所以,我无权将她当成赌注。”温雅的声音透着异样的温柔,这温柔的话语,就仿佛天的光温暖着宝宝的心田。 郭岁皱了眉,冷冷地说: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 说着,手一挥。 他身后的黑衣壮汉接到指令,一个个走了过来,将陈肖然和宝宝围在中间。 觉四周动静的陈肖然,微微侧过脸,余光扫过将他们团团围住的黑衣人们。人不算多,也就六个。 郭岁眯着眼睛,盯着陈肖然二人,就跟盯着两只猎物一般。 “在这种公共场所,明目张胆的抢女人,就不怕雷霆组织的名誉毁在你的手里吗?”陈肖然视线落在郭岁身上。 绅士有底线,做一名绅士,就算再想得到女人,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用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抢女人的方法得到一个女人。这样的做法,必定会损毁雷霆组织的名誉。陈肖然就奇怪了,郭岁就不怕吗? 郭岁不由地微微舒展,嘴角上扬:“呵呵,那又如何?我雷霆组织的势力覆盖了整个星辰市,就算是最强的地下势力,十天组织都要畏惧我们三分。老子抢你一个无名小卒的女人,难道那些杂碎就敢对我雷霆组织做什么?真是即好笑又天真。” 一听,陈肖然明白了,眼前这个叫郭岁的人,并不是一个绅士,他本就是一个纨绔子弟。 什么都不怕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 她说完,郭岁双手环,扬起下巴,说:“说,赌还是不赌?如果不赌,那老子就直接抢了。” 赌,实际上只是郭岁一个找茬的借口罢了。陈肖然拒绝,那么郭岁就可以用‘陈肖然看不起他’的借口来动手,陈肖然说要赌,那更好,论赌术,谁比得上一个经常混迹赌场的纨绔? 换句话说,就是无论如何,郭岁都要找陈肖然的麻烦,而陈肖然无论如何都得面对这种麻烦。 陈肖然摸了摸后脑勺,他不怕麻烦,但他并不喜用拳脚的方式来解决麻烦,那种行为太过于野蛮,陈肖然不喜。 但是,看现在这样子,不要拳脚恐怕是不行了。 “我说过了,这位女士是自由的,我无权将她当做赌注。”陈肖然温雅地说着,视线落在郭岁身上,手慢慢从袋里出。伴随着这话音慢慢落下以及他出的手,整个赌场的气氛慢慢变得抑了,附近观看的众人屏住了呼。虽说陈肖然的话还没说完,但众人都知道,陈肖然已经选择了第二个。 郭岁眯起了眼睛,嘴角兴奋地上扬了起来,只要陈肖然选择了第二个,郭岁就百分之八十的把握,将眼前的男人揍得半死不活。 到时候,没了男人的女人,不就直接成了他的下玩物了么?想着,他舔了舔因为兴奋,而微微发干的,火热视线宝宝那的娇躯上,他脑中几乎可以想象到宝宝在他下承的香场景了。 这时,陈肖然拉了拉自己领口的衣领,衣领松开了一些,嘴巴动了动,缓缓说:“想抢的话,就……”陈肖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 “你这个有资格。” 陈肖然手一顿,所有人的视线几乎同时落在身旁的宝宝身上。 郭岁笑容微微一收,眉皱起。 只要陈肖然将话说完,他就可以动手了,可现在被这话一大断,他就不得又拖一些时间,这让郭岁有些不。 宝宝深情地注视着陈肖然,手握着陈肖然的手,笑说:“我说过了,我的身体和心都是你的。”她身体贴近,前直接在陈肖然胳膊上。 “我就是你的奴隶、就是你的物品,你想怎么用,就怎么用。”宝宝扬起脸,吻了下陈肖然的,慢慢分开,那双黑的眸子泛着晶莹的水光说:“我愿意成为你的赌注。” 这一幕,让郭岁握紧了拳头,眸子内有泛着一丝嫉妒。 嘴角扯了扯,冷冷地说:“你究竟要不要赌?!” 陈肖然搂着宝宝肢,手抚摸着她的粉背,侧过脸看向脸难看的郭岁,微笑说:“我跟你赌,但是你得让我知道,你的赌注是什么?”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