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慈坐在他身上,觉到他下身起,正隔着一层衣料顶着她小,她咬着手指发抖,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惨兮兮一声叫。 她脑子都想着要去薛峤办公室的事情,大课间混混沌沌,完全不记得去买面包的事情,此刻心理上半点觉不到饿,生理上却早已饥肠辘辘。 薛峤嘲一笑,捏着她下颌:“饿了?” 她咬着点头,视线和头一起垂落,被人抓着马尾强迫着抬起头:“那就吃点东西。” 周慈懵懂地看着他,被他扯着马尾一路拉到桌边,他双腿分开,把起多时的器放出来:“周慈,给我口出来。” “呜…不……”周慈下意识就要拒绝。 面前的东西大到狰狞,形状笔直顶端微翘,觉能把她喉咙贯穿。她摇着头拒绝,却被按着低下头,那东西抵在她边。 男人忍耐到极致,下身肿发痛,眼里情浓得翻滚,直勾勾盯着她似乎要把她吃掉:“要么上面,要么下面。”他语气到这一刻也还有一点点温和的余韵,但很快就尽归狠戾,修长的手指硌在脖颈:“周慈,你自己挑。” 周慈跪坐在地上,子已经滑落到靠近膝盖的位置,出发稀疏的下身。 她眼亮晶晶的闪着泪花,张着嘴,费力地把那东西含进去。 薛峤把他的器打理得其实很干净,然而含进嘴里咂摸时候,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,前端因为抑太久,淌出一点透明的体来,周慈觉得恶心,要吐出来,被按着下颌回嘴里,她喉头滑动,把那东西咽了下去。 “呜……” 女孩子的口腔温热柔软,牙齿整齐,没什么力气地咬在那器上,含进去一半后就再没法往更深处去,舌头往后缩地无处可去,最后抵在他器前端,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、把他的器往外推搡。 嘴被撑得太,嘴角仿佛要被裂开,嘴边淌出一点剔透的涎。 她含住了就僵在那里,只晓得要给他舔,对接下来要做什么显出一点不知所措。 薛峤捏着她腮帮子,把那器狠狠地往前一顶,直抵在软腭,女孩子干呕地迸出泪花,呜呜地抬手抓着他器哼哼。 她向后摆着头,要把这东西吐出来,却被人抵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地顶着。 嘴角磨得发木,周慈的眼泪哗啦啦往下砸,落在那器上头。 男人目光幽深地看着她,动作慢下来,周慈红着眼,了鼻子,扶着那器末端,凑过来学着刚才的动作给他吐含,她低着头一边泪一边吻他那器,探出一点舌尖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舔他那器。 男人着她后脑,语气温柔又可怕:“老师喂你好不好,嗯?” 他按着她的头,器暴地在她嘴里,周慈头脑昏沉,眼前一阵阵发白,垂下去的手无意识上花,手指伸进里模仿器进出的动作。 过百来次后,男人忽然按住她后颈,把她的头按向间,器顶在喉头,周慈目光醉地仰起头来看着薛峤,他额头微有薄汗,按着她后颈的指节用力到发白,器抵在她口腔里了出来。 浓稠的白持续不断地灌注进她齿之间,周慈被呛得不住咳嗽,下身的手指呆愣愣停止了动作。 男人了许久才停歇,半软的器合着被她含在嘴里,咕嘟嘟地要往外冒。 薛峤居高临下的睥睨她,把那器从她嘴里出来,握着周慈腋下把人拉扯到双腿上,瘦长的手指抵在她上,另一只手抠着她,周慈混混沌沌呜呜咽咽地把口腥膻咽了进去,睁着一双眼看他,眼眸干净澄澈:“难…难受。” 薛峤的手还在她下头抠挖,哑声问她:“哪里难受?”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楚,薛峤把手递给她要她自己去摸,她拉着他手指,一路摸到小腹:“烧得慌。” 薛峤无声冷笑:“不是烧得慌,你是得慌。” 冷淡刻薄的声音叫周慈豁然从情里清醒,可身下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频率,男人几乎要把她口的烂了,小姑娘情跌宕,重新跌入醉昏沉的深渊。 她直着赤身体地在他身上了出来,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,睁着一双清澈眼睛软在他怀里。 她的下半身正好贴在薛峤间,才软下去的器又要硬起来,薛峤咬牙切齿地捏起周慈的下颌:“还饿吗?”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