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对坐着整个巴都被坐了进去,两个热烫的囊袋挤在花上,苞被完全占领,顾影两只手被反扭在身后,被他迫着起一对柔白的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吃。 裴方怀给她吃的动作温柔许多,替着舔左右蓓蕾,和身下茎的强硬捅入对比鲜明,也因此让花的酸更加难耐。 顾影屈着一双白腿怎么也使不上力,扭来扭去股也牢牢坐在他上。花涨得不行,吐不出去大巴,只知道咬着跟他哭诉,“不要了不要了,太深了……轻点呀……” “被服了才知道来撒娇,给你惯的。”裴方怀嗤笑一声,重了下她一边尖,极了她这副人事不知,眼里只有他的娇软样子,可比下翻脸不认人的模样要招人疼多了。 但这回没有好说话地遂她的愿。 “快说,你的小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巴。” 顾影虽然理智全无,但也知道这不是好话,撒着娇试图转移话题,“不舒服……” “不舒服就对了……啧,你这嘴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,不准咬了,松开。” 裴方怀捏起她的脸,眉峰敛起,拇指撬她的牙。 顾影失去了最后一个抵御他带来的强烈官的依靠,眼角的泪珠掉得更密集了,一下下敲在他心尖上。 “快说,不然死你。” 裴方怀的拇指还留在她齿间由她咬着,一边是从未体会过的心口疼,一边是渴望她说点好听话哄哄自己的焦躁。 顾影也被作得没办法,在他时缓时急的顶里跟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他想听的话。 “我的小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巴。” “好。肯定饿不着你,小货。”裴方怀总算意了。 他握着她的让她后坐了一些,茎没再得那么深,也放轻了动作,话语里找回了些游刃有余的定力。 她的甜言语是沾了毒的糖,他尝了就停不下来,轻了一会,心头又不足地,于是跟她勒索更多。 “不许嫌弃我,听到没有?” 裴方怀一想到她那个眼神就心底刺得慌,身下又重捣了两下。 顾影虽然前面的时候就神智模糊了,但还认得出面前的人,因此很实诚地噎着说出心底话,“你脏。” 裴方怀登时白了脸,指尖又开始抖,甚至一时没握得住她的手腕,被她挣了开。 顾影乘机往后仰躺,躲开他硬在她里的紫黑茎,但还没逃开几步就被抓着脚腕拖了回来。 “啪”的一下沾她水的茎又到了底。 裴方怀抱着她,存在十足地在她最深处,憋着声质问她,“周远他不脏?他还有老婆。” 顾影咬着自己削葱似的指尖,认真想了想,眼角还挂着泪痕,模样娇娇软软的,话却十足的诛心,“就是因为他有老婆才更刺嘛……而且他没你脏,他还有点单纯。” “你的巴都是黑的,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做。” 裴方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偏心眼,说话都结巴了,“我、我的巴又不是做黑的,是生下来就这样的。”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