萝兰转化成血鬼时,刚过18岁生,至今也不过才做了十几年的血鬼。和别的动不动就几百年的血鬼寿命来说,得很。 但是没经验,不代表没见识。 每年的家族聚会,正宴结束之后的荒派对,她都是面不改心不跳地从赤迭,血气弥漫的人群中穿过,司空见惯。 她很清楚,如果今晚不和埃文斯结合,他将面临的是什么。而且她确实舍不得好不容易找到的血侍轻易死去。 萝兰还在判断犹豫间,埃文斯已经急不可耐地顶着自己的器想要进入那个柔软的地方。 “呃……别…….痛……”萝兰皱着眉头,双手推拒埃文斯的膛。 没有经过扩张的小紧窄得连两手指都进不去。两人都是第一次,动作异常生涩。 埃文斯伏在萝兰身上戳了半天,也没戳进去。倒是惹得萝兰口淋淋的,两人的体融,一片水光。 埃文斯起了身。 萝兰以为他放弃了,内心悄悄松口气。一颗心还没落地,埃文斯折起了萝兰的双腿,让她下面完全呈现暴在自己眼前。 很干净很漂亮的粉,没有一点发,有点像庄园外墙上攀爬的粉蔷薇,风一吹过,簌簌作响。 现在也是。 萝兰的脚掌被埃文斯握在手里,两条纤细小巧的腿迭着被在上,两瓣在空气中。 才刚开的季节,楼梯间靠近地下室,冷得很。 明明血鬼也不怕冷,却不知为何一翕一合,时不时泛出丝丝水迹。 埃文斯盯着一动不动,沉默了好几秒,眸却逐渐加深。 他见过各式各样的下体,却都是无一例外的肮脏与丑陋,躲在屋子的橱柜里,看着母亲与不同的人媾。 因为屋子很小,只有一间房,母亲又担心他在外面跑走丢。每次客人来了,就把他进橱柜里,让他别出声。 他曾无数次从柜门的隙里往外偷窥,晃动的体,纷飞的体,靡的叫声,构成了他的整个童年。 后面长大了,渐渐懂了。 他不恨母亲,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快点长大早点赚钱,就不用让母亲夜辗转在嫖客的身下。 他几乎很少手,光是用手动头,对他来说就是一种酷刑。因为他会无数次想起母亲与别人苟合的场景。 这对他来说,卑劣又不堪。 可现在,萝兰呈现在他眼前的,却是白璧无瑕,埃文斯的心跳如擂鼓般疯狂捶打,他光是看着就要不过气。 他不知是萝兰向他注入的毒素起了作用。 埃文斯情不自低下头,温热的嘴裹住无甚温度的瓣,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已经硬起的蒂,就受到萝兰的身子狠狠一颤。 然后又重重了一口,埃文斯正对着小的下巴立马沾上了一股水。 这种情对于萝兰来说,又悉又陌生。 以前在进食很足时,也会有这种愉悦舒适的觉,但很快就闪过了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盘旋在脑海里十几秒都没有消失。 萝兰不由自主双腿夹紧埃文斯的脖颈,仍旧被绑着的双手抓住他的短发,用力之大甚至不小心扯了好几下来。 “埃......埃文斯,,好......”萝兰的两只小腿都纠结地勾在了一起,脚趾也蜷在一起。 埃文斯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刮胡子了,下巴冒出的青黑胡茬扎得萝兰的又又疼。 他顿了一下,然后坏心眼地用下巴磨蹭了细的软,果不其然。 “啊......呜......别,不,不行......” 萝兰不仅不上气,连话都说不利索,只能重复几个无意义的语气词。 突然埃文斯起身,从绵缎的角落里不知掏出什么东西,含在嘴里,再度低下头。 萝兰只觉得一块坚硬的方形的东西进了自己身体里,想挣扎却被埃文斯紧紧箍住。 柔软的舌头伸进更加柔软的甬道,方形物体被舌头推着进入更深处。萝兰觉这个东西再慢慢融化,渐渐觉不到尖锐的存在。 “埃文斯,你,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,拿出来......” 埃文斯像是吃上了瘾,开始疯狂萝兰甬道里出来的水,吃得啧啧作响,并模糊着说:“抱歉,主人,它融化了,拿不出来了。” 埃文斯含着往外扯,拉到一定程度又突然松开,瓣回弹,萝兰一下被刺得整个人又酸又麻。 来来回回,等到埃文斯再抬头,嘴和下巴处已是一片水光潋滟。 他却又再覆到萝兰的上,气盖住了两人的,弥漫。 “尝尝,你好甜。” 埃文斯觉得萝兰下面的水,比那颗方糖更好吃。 糖只是甜,但她的味道却是香甜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