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姣更加猛烈地吹了,花像加了的水龙头一样将而出! 这一次,他仅仅用一手指按了一下她的小腹! 孟临嘉坏笑着握住宣姣的下巴,托起她的头,让完全陷入生理反应无法自控的女人,被迫直勾勾地目睹完自己高爆发失控的整个过程,让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因为他的一点点逗如何完全崩溃掉的。 “好好看看你是如何渴望我的。” 他像一个饶有兴致的看客,用手指隔空点点充血大成红葡萄大小的头,和已经崩溃地不成样的羞花,才刮了下她汗的鼻头,“嗯?” 这旁观者的模样,仿若让她成这幅糜模样的人,不是他一样。 孟临嘉享受地受着宣姣本能咬他手指的力道,意地看着她失一般,无助地拱着肢,花大张,狈又难耐地呻着,在情的控制下出一股又一股的花。 看着她忘记呼,看着她整整搐了一分钟,牙关才松开他的手指,浑身瘫软、双目无神地躺在上,大口大口地起气来。 仍然没有任何抚,在用手指一秒钟将她推到高之后,除了托住她的头,和刮了一下她的鼻梁,他甚至没有再触碰她一下下。 哪怕她的呻娇软又人,哪怕她的肢拱成了一个好看的圆弧,他依旧冷漠无情地眼看着她两团白的丰盈在高的颤抖中晃,看着她的头比先前更加红。 被男人一手指一秒钟刺达到忘我的高,还被迫亲眼看完了自己仙死着求而不得的整个过程,宣姣在无法言语的难堪和羞之下,甚至还攀上了比先前更加不可控制的高,得整张都快被她的打完了。 再一次直直从最癫狂的高被扔到地上,经历了极致的快乐,又完全一点没有得到足,高的余韵像一只只小蚂蚁,敲骨髓地蚕食宣姣的理智,让她完全沦为了望的俘虏。 她浑身酸软,手脚酥麻都不能爬行,却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滚到孟临嘉身边,贪恋地将脸贴在他结实有力的胳膊旁,温顺地抚摸和舔舐起他的手臂来,这主动求的模样叫和尚看了都要还俗。 孟临嘉不是和尚,他是一个因为惦记着宣姣,几年没有沾过女人的男人,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人。 “靠!发情的猫儿都没有你!”被她拨到极致,他忍不住爆口。 宣姣眼神闪了一下,粉的舌头往回伸了回去,脑袋也无力地垂在枕头里。 这细微的举动没有瞒过一直专注观察她反应的孟临嘉。 她醒了,已经恢复了意识。 巨大的惶恐和后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在被商业对手拿着威胁时都从容不迫的孟临嘉慌了。 想狠狠方才嘴的自己一巴掌,又怕惊到了宣姣。 他内心一个小人说,叫自己多嘴,她都投怀送抱了,自己顺水推舟风一度多好。 另一个小人说,她迟早会恢复意识的,趁人之危发生关系,那不叫,那叫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