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脑发涨,意识混沌,身体轻得像羽悬浮着,像是处在梦境中。一只手臂横在间固住,有人慢慢低头靠近,悉的男气息笼罩全身。 下一热,舌头强硬地撬开齿伸进,逗似的舔了一圈上颚,往里深入,勾住小舌,温柔舔吻。 沉重的眼皮挣扎着睁开,望进一双同自己一般的金眸,极其相似的脸庞。 “哥哥……” “嗯,荧。” 得到了确认,脚尖踮起,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颈,糊糊地靠近,齿相依,渡换口津,热切回应他的吻。 气氛旎,教人不忍打破这份美好。 空腾出手一点一点剥去妹妹身上的衣物,往下滑落至腿间,隔着底轻了几下,很快就受到指腹沾染的气。 “是不是想要了?” “唔啊……” 身体微微一颤,眼底渐渐泛起水雾,盈了期盼;一双粉被吻得水光潋滟,尤为动人。 “那就让戴因帮你舔,好不好?” 混的意识让脑袋还有些发懵,没听清他说了什么,只怔怔看着哥哥瓣开合了几下,视线往旁边一斜,顺着看过去,这才发现还有第三者的存在。 戴因斯雷布早已介入这场梦境,他跪坐在地,身体像被施了法,动弹不得,也无法出声,只能在一旁冷眼目睹这对兄妹接吻的场景。那番语出惊人的话自然是听见了的,他毫无畏惧对上空的目光,神情一贯的冷漠。 回味哥哥方才的口型,读懂了他的话语跟意思,对于这如此荒唐的提议,有些难以置信,心如擂鼓,面怔忪,慌忙看向他,“空……” 可他却选择无视自己,看向了另一人,“戴因,你愿意的,对吧。” 他嘴角弯起诡异的笑,呼出的气息犹如猩红的蛇信子嘶嘶吐在耳边,令人悚然发寒,只抬手轻轻一推,戴因斯雷布便柔弱地躺倒在地,任人摆布。随即又亲手将妹妹残忍地推至别的男人面前。 双腿踉跄跪在两侧,正好就悬在他的脸上,男人呼出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擦过腿,又烫又,身体忍不住颤抖,羞愤地想向前逃开,几要哭出来,却被哥哥牢牢锢在了原地。 “不、别……” “荧,别动,你会喜的。” 戴因斯雷布的视野受到了限制,呈现在眼前的是,白光洁、丝毫无一发的,肥嘟嘟隆起的弧度把细长的遮得严实,隐约还能看见细小的粉花珠悄悄从中探出个头。但叫人无法忽略的,是从深邃隙里散发出,能令男人上瘾、丧失心智的淡淡幽香。 热的气息酥酥地接连在立的花珠上,双腿一软,直直坐在了他的脸上,高的鼻翼恰好镶在了两中,这种认知更加深了羞。 只听空带着命令的口吻向他发布号令,语气不容置喙。 “戴因,舔她。” 他闭了闭眼,本无法抵抗。 猩红烫热的舌头舔开缩在外头皱紧的两片小,挤进往里送,软的有意识地动夹裹,他没再继续深入,用糙的舌面磨剐着内壁上的软。舌上一暖,似是有水排出,却被舌头堵着通道。他退出舌头,改用嘴去,喉结一下下翻滚,尽数咽下。汁永无止境地,完全舔不完,甚至还有一些从角出,沿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淌。 戴因斯雷布觉得自己有些着魔了,贪得无厌地大口汲取着,不仅是嘴巴,甚至呼,都是水人的甜味。 “唔嗯嗯、哈啊啊……” 男人边边用舌头,把得暖烘烘的,一阵阵酸麻窜上小腹,得连连搐,理智就在那瞬间被抛在了脑后,只剩下无尽的快意,双腿忍不住夹住他的脑袋,掠夺他仅存的呼。 前忽而一热,翘的尖被人用手指拨亵玩,空低头埋首含住另一边,舌尖绕着晕打着圈,嘴里含糊不清问着:“荧,戴因舔得你舒服吗?” 应该很,看那双金眸离放空,脸上神情从一开始的不配合,到现在的时而愉时而难耐,连小股都不自觉快摇摆着合,明显已经沉溺其中。 莫名的妒意油然而生,牙齿重重咬了口润的小尖,两指夹住另一边旋转着向外拉扯。 “啊……!” 尖被咬得发疼,吃痛地低了声,小受惊似的跟着一缩,夹紧了在里穿梭的舌头。还未来得及反应,就被人往旁边一拽,向前扑倒在地。 空看着妹妹分开翘起的股,眼里冷了几分。 这才没舔几下,就被舔得大开,把里面染得粉剔透的蚌都看得一清二楚。小嘴儿尝了点甜头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了,正不地翕动吐汁叫嚣着,想要吃更大的东西足自己呢。 藏在裆里的大家伙硬得发疼,他伸进去了几把,子半褪,握着器抵在细的腿心处,伞端的菇头反复研磨外的,晶亮的汁挂在上头,勾出好几道靡的丝线。 “荧,想要吗?” 高涨的兴致在中途被拦截而下,身体快要被折磨得焚烧殆尽了,头一靠近,烫得脚指头缩起,却迟迟不肯进来,只能主动挪着股往后,用一张一翕的小嘴去含。 “要的……空,哥哥……给我……” 他掌心向下一,圆滑的菇头镶进糜软的里,无须他动,腔一收缩,积极地把器往里。里面紧致又销魂,是他朝思暮想已久的宝地。他看着妹妹纤颈仰高,脸上尽是餍足。 腔被撑得当当,连一丝隙都没放过。太舒服了,如果是梦,这种体贴合的觉怎么会这么真实呢? 还没机会思考,身后的人便已开始慢慢了起来,一次次抻平整到底,儿费力咬,摩擦出的滋滋水声,宛如孱弱的呻。身体被撞得前后颠簸,小股摇出阵阵波,脖子舒服地昂起,像只发情的猫儿忘乎所以地媚叫着。 “嗯啊啊、哥哥、啊啊……” 这副景象同样被戴因斯雷布尽收眼底,旁观的视角甚至能看清器后撤时被外翻出的妖红媚,一幕幕刺视觉神经,浑身燥热的血在沸腾翻涌着,往脐下三寸汇聚,是摆不了的生理反应,瞒不过人。 空扫了眼,轻蔑一笑,在妹妹耳畔轻语:“荧你看,戴因起了。” 顺着他的话看过去,那人脸上依旧是一派冷冽的表情,幽蓝的面具沾染上了水渍,是方才自己情难自泻出的水;身下支起大大的帐篷,顶起的部分周围洇了一小块,随时要把子顶破。 空恶魔似的呢喃依旧在耳边徘徊,“帮他舔舔吧,就当做是礼尚往来。”他擒着纤恶意往前顶了顶,身体不由跟着前倾,膝盖一软,脸蛋直接埋在男人的两腿间。 抬头与他四目相对,望见了彼此眼中浓烈的望,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场荒诞虚无的梦。 两手摸索到了间扯下,器气势汹汹跳了出来,反打在脸上,昂首立着,顶端小孔大开,从里面溢出部分透明清。小舌颤颤伸出,围着硕大的茎身一路往上舔,裹住头,舌尖怼着马眼扫戳,尝到了其中滋味,略微咸涩,不算难吃。 腮帮子艰难地缩着,它太大了,头都顶到喉口已经是极限,但仍有一大截还没吃进去,只能一下又一下嘬含。被含在嘴里的器,越发硬巨大,能觉得到它很兴奋,环绕的脉络在口中昂跳动。 空在身后狠厉,头一下又一下顶进脆弱的地带,把腔凿得热不已,倾泻而出,从合处淅淅沥沥淌下,捣水声四处渐起,体接连的拍打撞得发了一片红。 他看着妹妹上下两张嘴了,姿态媚放,怒火中烧的同时,竟又产生了几分与之矛盾的兴奋,快意随之上涨,内心变得扭曲万分。 他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,只不过这次换了个人问,“戴因,荧舔得你舒服吗?” 戴因斯雷布依旧沉默不语。强烈的快袭击尾,连带着鼠蹊部震麻。他裂眦嚼齿着,握紧了拳头,手背青筋突突暴涨,腿肌贲发绷紧,实在没忍住,仰头重重息,一抹抹淡红爬上眼尾。这些表现,已然说明了一切。 瓣被紧紧扣住,十指深深陷进肥软中,掐出醒目的红印。哥哥得那般深,每撞一下身体便大幅度晃动,被迫一记记深喉到底,头戳进喉口,小脸涨得通红,津溢,泪花夺眶而出,几作呕,就连呼也了调。 跟樱变相同步挨着,就这样来回持续了几十次,角都被磨得烫红发麻,直至下面的那缴械,将灌进花壶,这般待行为才姑且得到了停止。 时的快像是开闸出的洪水,一并涌上大脑,空颤抖着身体,腹缩紧,任由胡在腔内壁四处。 器从嘴里滑出,趁机大口气。漉漉的涎黏茎身,它仍威风凛凛地翘直着,似是忍耐到了极限,红得发紫。 缓过神的空空看了眼。 “戴因还没啊……”他毫不怜惜地拽起妹妹,“荧,坐上去。” 在他的带领下,被搀扶着按住肩膀,对准头徐徐沉坐下。 “嗯啊啊啊……” 被几般变得红肿不堪,哥哥方才进去的一大波浓还留在腔里,此时被另一个男人的器顶入,强行往腔推,直直落入花心,撑得小腹涨起难受,身体微微震麻。 戴因斯雷布也同样不好受,器浸在已被得热透的中,层迭软便迫不及待地一涌而上,包围得紧实,烫得茎身筋脉阵阵跳动了好几下,觉随时都会融化,难以自抑。 “荧,主动点,戴因现在可是动不了呢。” 得了哥哥的提点,手撑在他腹上,紧里的,款摆肢,捣杵般上下扭动,那巨硕的烙铁在肥翘皙白的中进出,若隐若现,噗嗤噗嗤被挤成沫,从中淌出,零星白浊滴在裆处晕染开,得杯盘藉。 蹲马扎似的骑乘着笔直捅对穿,不断在里翻搅,一部分漏出一部分往深处灌,肚子越发的涨,发酸到极致,随时会被顶坏,可覆灭的快让人发疯,眼眸离,动情忘我,已是彻底沦陷。 “呜呜呜啊啊啊……” 戴因斯雷布仰头,前的一对浑圆椒如跳的白兔般晃晕了他的眼,一双手从身后探出,正中握住捏,雪白的在掌间被出不规则地形状。再往上,他看见空含住亲妹妹的耳朵,用舌头肆意挑逗,啧啧作响。妹妹眸光含水,面若桃,竟是这般意想不到的妩媚与。 这画面实在是太刺了。 他闭上眼,器重重弹跳了几下,随即释放。 “啊——” 再次醒来时,人躺在旅店的上,升起的太从窗户投进光线,刺得眼睛发烫。 坐起身,发觉小腹涨涨的,像是积累了一夜没有释放的意,下坠严重。 下内,瞧见里侧有一大块明显干涸的痕迹,不由地微愣。轻轻了几下腹部,微微搐的疼痛间,水一股接一股从里洪而出,在肚子里待过了一夜,已然被稀释,排般哗啦啦出,不知道是累积了多少的量,排了好几分钟才完。 地上一大滩臊不堪的体,正赤地昭示着,梦里偏执又丧心病狂的哥哥、沉默隐忍的戴因斯雷布,一切的荒谬至极,都是真实发生过的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