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里绫人垂下眼帘,拿着黑布条蒙上眼前一双金杏眸,双手绕至后脑打了个结。手指松开,有意无意擦过耳后,瞧着那只到他口的娇小身体地缩了缩,不忍弯起角,玩味一笑。 视觉被隔绝,只能靠听觉与觉辨识。双手同样被黑布条绑着并在前,无措揪着他口的须穂,等待下一步动作。 他的手向下延伸,入腿间顶开,手指隔着内口。悉的酥麻卷着情一同袭来,贝齿颤颤咬着下抑,却还是情不自出了一声嘤咛。 “呜嗯……” 猫儿叫似的娇,听起来怪楚楚可怜的,令人心都软到化开了。另一只手就势抚向泽红润的柔软珠,拇指按着碾,轻声低哄: “张嘴,舌头伸出来,嗯?” 他温和清亮的嗓音拐了个调微微上扬,蛊惑勾魂,让人为之心动,身下更是情难自已,涌出一波,打底。 瞧着藏在里头的小舌悄悄探出一小截,红的,还在瑟瑟发抖着,略显情。等了好一会都没动静,也没敢缩回去,乖顺地维持着这般模样,唾慢慢分泌堆积,从舌尖淌下,扯出一长条黏稠的银线,从中断开,滴落在地。 神里绫人愉悦地低笑了声,低侧着头,挑起舌尖轻,勾着绕了几圈,一点一点吃入口中。小舌香滑软,滋味是极好。舌火热绵,一时间难舍难分。 在外边伺机而动的手指沿着下腹摸进底里,开漉漉的,指腹抵在软塌塌的豆慢条斯理地捻,两指夹着,像捏尖般向外拉扯,又时不时屈指弹打,花样百变地捉着。 身子忽而猛地一震,随即挣扎着扭动了起来。 娇脆弱的地方得受不了任何刺,被这么肆意玩,很快便充血肿,灭顶的快快要衝破临界点,肢狂摆试图挣,可却又像是在合着动作,纵容了他的放肆。 察觉到了眼的,翕动,蚌吐汁,反应烈得很。他似是打算放过一马,手上动作停了下来,点到为止。 那种觉,仿佛是正升在半空中,突然急速坠落,快被摔得粉碎,随风散去。取而代之的,是无限放大的空虚。 “这里了好多水。” 神里绫人低垂着眼,宽大的掌包裹私处,细细摩挲,任由糊手。他动作轻慢,却是一种折磨,引着人放浪扭,求不地磨他粝的掌心,一张小脸被情晕染得通红。 他眼里笑意更深了,令人捉摸不透。掌心抻直,没给反应的机会,发起猛烈攻势,狠厉扇打哒哒的小,动作闪速,接连不断,甚至晃出了残影,溅起阵阵水声。 “不、别……啊啊啊……” 脑内轰然炸裂,蒙蔽的视觉让疼痛与快变得更加清晰。双手求救似的想抓住什么,神里绫人眼睛一瞥,一手抓住纤细的双腕,抬高举过头顶,残忍地断绝了所有行为。他嘴角依旧噙着笑,神专注,掌下却丝毫没停下,无情地鞭挞口。 明明下体被打得火辣辣的疼,可兴奋不已,毫不知地出更多的水。大腿被震得又酸又麻,着泪呜咽着,用仅有的力气并紧夹住他肆的手掌,同时也强忍一波波急速释出的快。 “呜嗯嗯啊啊啊——” 身体止不住地哆嗦,后仰着弓起一道优美的弧度,随后像是被了魂,缓缓倒下。没有任何的支撑点,只能瘫软无力地坐在他的掌心上,孱弱地息。内已经得不成样,黏糊糊地贴在腿,难受万分。 他怜地亲吻鼻翼上沁出的汗珠,抬手轻轻一推,羸弱的身躯顺势倒入铺中。 腿心被拍打得发红,泞不堪,原本肥嘟嘟的此刻更是肿了不少,撑得愈发细小紧闭,却还是往外出晶莹的汁。 神里绫人睥睨着自己的杰作,一时笑而不语,不慌不忙地下繁琐的外衣。 周遭突然安静了起来,视觉受了影响,顺带着时间也变得漫长。 “啪嗒——”金属扣擦撞出细微声响,重重敲打在心尖上。紧接着是皮带开的尖锐风簌声,刺着耳膜。脚趾不安分地蜷起,太兀自突突跳动,呼重了几分,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隐隐的期待。 铺往下陷了些,一双温热的掌握着脚踝曲折弯起,高大的人影俯身下,给人无形的迫。心脏砰砰强烈跳动着,高过后大脑的意识还处于混沌,思考也跟着慢了几拍,等到炙热的硕物冲破口,不容置喙地闯入窄小幽径,顶入花心撞了好几下,这才有了反应。 “哈啊……” 器撑腔的瞬间,无尽的酸麻快意充斥全身,所有官全部集中到了一起,令快越发清晰。 火硬的茎慢地进出,伞端的棱角磨刮着软,把心的地方全都一一顾及到了,得里面又又滑,更方便了器整捅进深狠戳。 里的点早已被他摸得一清二楚,比如利用茎身充血暴起的青筋去研磨推平褶皱,媚会地战栗翕动,翻江倒海般把器裹咬得死紧,彼此都会被到;再狠个十几下,小便会痉挛水,就像这样—— 器冷不防连出,被得合不拢的出里头外翻的殷红蚌,紧张地收缩开合。果不其然下一秒,一股股透明不受控地溅四,身下单被染成一大片深水痕。 在事上,吹永远是一道独具美丽的风景线。 神里绫人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番,将这的美景全部尽收眼底。水淋淋的刃抵在口重新入,吹后的又变得更热了这次没有放慢速度,强健有力的狂摆了起来,直接奔着娇弱的点快狠准地干。 “绫、绫人、啊啊啊……” 下腹一阵阵酸坠沉,窒息般的快席卷全身,令人招架不住,失措低泣着,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。蒙眼的布条没有绑的很紧,被他来回撞了几下很快便松开滑落,眼睛重见光明,却被泪水模糊住,烫红的小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。 他笑了笑,松绑手腕上的布条,架起两腿向前,倾身吻去粉颊上残留的泪痕。双手得已解放,抬起环住他的后颈,耳鬓厮磨着。 硬直的器驻扎在热巢里奋力冲刺,间溢出的汁水捣成了绵厚泡沫状,咕滋作响。架高的腿止不住晃,圆润粉的玉趾一会张开一会蜷起,在快到达巅峰时倏然绷直,连连打颤,缓过劲后无力垂下。 镇守在屋宅外的壶灵缩在茶壶里甜甜沉睡中,壶嘴咕噜咕噜冒着泡,伴随着瞌睡呼噜声,屋内剧烈的动静也没能吵醒他,对于里面的情况一概不知晓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