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岁的池念,因为嫌天儿热,和自己的小姐妹翘了体育课,跑小卖部买了两冰,边吃边回教室。 教室里有人,那个靠窗的少年又在写卷子。 下午时分的光线也很强烈,但被窗户玻璃挡去刺眼的光,落在他身上的那部分光影柔和轻美。 小姐妹去打水,此时教室只剩他们两人。 池念举着冰朝他走过去,“江澈,你怎么也不上体育课?” 江澈抬头,一身黑白的校服将人衬的越发白净,但是脸上有几分难掩的苍弱,他咳了几声,没理池念,低下头继续写题。 池念直接坐他桌上,长腿搭着随意晃悠,摸摸他的短发,“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 他桌上的左上角还放着冒药。 因为刚才池念坐上来,桌面晃动,差点给他掉下去。 她良心发现的给人家从桌子边沿往回推了推。 下一秒,池念却笑嘻嘻的把吃剩的半截冰往他嘴里戳,江澈措不及防的抬头,他咬的地方正好是她刚才抿的那块儿,丝丝凉凉的甜意。 两人算是间接接吻了。 江澈脸有些红,池念使坏成功,漂亮的小脸是得意,她看了看教室没人,凑到江澈耳边,“我昨天新看的那个片儿,女主的姿势难度特别高。” 少年瞬间皱眉。 池念咬了口冰块,边亮亮的,冲他挑眉,“你有没有兴趣,要不然等放学了我带你看看?” 江澈的眉头加深,“池念,你现在是个学生。” “学生怎么了。”池念突然恍然大悟,她从桌上跳下来,“江澈,原来你喜的是这种类型?我今天放学就去那个小摊上帮你看看有没有。” 江澈,“……” 池念逗完人了,哼着正要走,却忽然被江澈扯住手腕。 她懵的回头,“干嘛?” 现在的江澈和平时很不一样,看她的眸子深沉,眼底不知藏了多少暗。 少年身高力大,掐着她的将人抱到桌子上,然后挤进她腿间,池念更懵了,没回头,但听见被她蹭下去的书本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。 连同她举在手上的半冰。 江澈问她,“昨晚那个女主被成什么姿势?有多高难度?” 池念腾的脑子一麻,说话也不利索了,“江江江……江澈。” 她的细被少年的手臂紧紧箍着。 她此刻有些呼困难。 江澈的手探进她的校服裙底,隔着她的白内,捏她的蒂和两瓣厚厚的,池念呼变急,止不住的呻出声。 她身体,尤其是在江澈手里。 很快,她小里的水了江澈一手,江澈把她哒哒的内捋成一股剥到大腿间,池念的整个粉花都暴在空气中,因为凉意,润的小微微张,一一合的。 池念连都软了,要不是江澈扶着她,她能直接从桌上滑下去。 少年忽然低头,虔诚的在她上印下一个吻。 然后掏出自己大的茎,池念看着有些害怕。 她之前和小姐妹看过的片子里,也有高中生的,只不过那些尺寸和江澈的完全不能比,没有他的大,也没有他的立。 这个玩意儿进去,她的小会坏掉的吧。 江澈扶着茎,抵在她小口磨了两下,忽然身一推,大的茎直接入她的道,池念尖叫一声,她本吃不下,挂在江澈脖子上的手软了几分。 江澈掀开她的校服裙摆,认认真真的,测量着距离,池念又期待又害怕的睁大眼睛看着剩下的半截茎深深入。 “……咿呀…啊…呜呜,江澈江澈。” 下面的小嘴不停他,上面的嘴还在努力呼唤他。 江澈开始动,乌紫狰狞的在她道里不停进进出出,两人器钻磨出来的白沫在池念的大腿间一股一股的出。 滴答滴答的全到刚才江澈正在写的那张卷子上。 池念双腿大开,踩在桌边,手撑着努力后仰,江澈每次都在她最深处,她舒服又难受的咿咿呀呀的哭着。 几百下的,江澈了,然后深深埋在她道的最深处。 黑黝黝的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。 他终于停了,池念以为自己能口气。 结果忽然被他拦抱起,他的茎还在她小里面着,江澈抱她上讲台,因为他走路的动作,池念双腿在他上,身子不停的上下晃,埋在她身体里的茎也不断吐。 但是距离不长。 舒服又磨人。 江澈把她放在讲台桌上,又俯身大力干起来。 …… 池念半梦半醒间,看见正伏在自己身上的江澈。 这是她的房间,但她此刻光的躺在上,江澈跪在她身下,也是着,那昂首立的茎正不断在她道里。 水声噗嗤噗嗤。 她身下的单已经了一大片。 见她睁开杏眸,江澈把垫在她下的枕头拽走,语气痞痞的,“醒了?” “我还以为到明天早上你也不醒。”江澈身子一转,靠在头,将她抱到自己身上,笑道,“你这睡梦中一点反应都不给,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在尸。” 江澈的茎没再入,而是直的戳在她股后面。 池念难受的动了动。 怪不得她梦里的美好校园场景突然变成十八了,敢情是这狗男人连她睡着也不放过她。 池念坐在他身上,那只崴了的脚被他握在手里,掌心轻轻覆盖着。 她沙哑着嗓音,“几点了?” 江澈,“两点多。” 池念记得自己从那个料店出来,再碰上江澈时刚晚上八点。 后来他和孙昊发生冲突,然后她被拽上车,她再跑下来,两人吵架又和好,一来二去的有半个小时。 所以江澈背她回家那会儿再晚也是九点左右。 后来的时间,因为她睡着就不记得了。 池念有些愣,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 江澈好笑,“飞回来的,你是仙女。” 池念拍掉他抓自己的手,“你后来真的没打车?一直背着我回来?” 江澈笑哼了一声,“从那个公园到你家的距离还不够我平时拉练路程的三分之二,你这轻飘飘的重量更是比不上几个沙袋重,你觉得我没这个能力?” 池念沉默。 江澈被她突然的安静的有些无措,舌尖抵了抵腮帮子,掐着她的细,“你如果想回报我的话,也不是不能。” 池念抬眸。 江澈捏了下她的股,戳在她腿间的茎立几分,“今晚你坐上来,自己动。” 池念,“……” 之前因为她娇气,江澈上惯着她,一直都是一个姿势,池念跟咸鱼一样躺平,每次到高动情时候,就喜抱紧他脖子哼。 江澈是从头到尾最卖力的那个。 池念脸一红。 狗男人,动什么动,你自己动去吧! 她从江澈身上爬下来,单着条腿跳进浴室,模样有些滑稽,男人在她身后笑出声。 池念咬牙,“嘭”的一声关住浴室的门。 她放好水,刚准备踏进浴缸,门就被人推开了,江澈着身子进来,男人身瘦,腹肌发达,宽阔的膛上有许多道新旧疤痕,那茎还在他双腿间直的立着。 池念瞬间躲进水里,偏过头,“氓。” 谁知下一秒,她就被江澈拦抱起来了。 池念惊呼一声,她勾住男人脖子。 看见他也有进浴缸的姿势,女孩胡拍他,“不行不行,我家浴缸太小了,放不下两个人。” 江澈抓住她挥的小手,人大大咧咧的往下一躺,然后跟抱孩子一样把放在自己身上,池念白花花的股直接坐在了他腹肌上,硬邦邦的,觉很奇怪。 江澈小心避开她受伤的那只脚,手指在她花的粉口搅了搅,慢慢入,池念身一弓,呻出声。 两人的下体都掩在清澈的水面下,池念有些愣,低头看着他扒开自己的小,长指进进出出的,摸到黏腻的水后,江澈双手举着她往后抱了些。 她股后面的那茎瞬间弹到前面,江澈声音沙哑,“自己吃进去好不好?” 池念看着那壮的东西茫,但是使劲摇头。 她不肯,江澈心软,没硬她。 男人手握着茎了几下,然后抵在她小口,把她小手摁在上面,他教池念。 “念念,你看。” 女孩愣愣的目光,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,那壮的东西被她握着,从小口缓慢入,道被填的觉让她舒服的哼唧出声,刚进一半,她就撒手不干了。 脑袋搭在江澈的肩窝上,下面的壁一一合,紧紧的绞着他的炙热。 江澈费了些力气,才终于埋到她身体的最深处。 他呼了口气,身子往后仰。 池念环上她的脖子,整个人趴在他膛上。 江澈没有动,抚着她的小脑袋,手在她的蒂上慢慢的捻,池念呻出声,勾着他脖子的手收紧,着他茎的道也缩紧。 女孩最终受不了,似是呜咽的哭着伸下摸他的手,“不要摸了,好难受……江澈……” 她抓住男人的手,却不经意摸到了他手腕间的糙。 池念低头,拉着他的手仔细看。 江澈的手腕处,有一道又深又长的疤痕,现在没有纱布,这道伤痕显得更加狰狞。 池念有些愣,娇的小手在他手腕处抚了抚,“江澈……” 江澈摊开手,任由她看。 “你这个……怎么搞的?” 江澈挑了下眉,云淡风轻,“救人质的时候给他挡了一刀。” “怎么会划在这里。” 这里是动脉位置,从伤口深度来看,绝不是划伤那么简单。 “是不是留了很多血?” 江澈很享受她的关心,仰头靠在浴缸边上,勾。 “这一刀没划我身上,就会划他心脏上。” 那时情况紧急,江澈没来得及做反应,只能徒手挡下,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他的手腕动脉。 确实了很多血,他坚持着把人质带出来后,才倒地昏的,因为失血过多。 悉的担心和害怕觉袭来。 池念眼底,“你当时就没想过自己先活命吗?” 江澈盯着她,温柔的掐起她的下巴,“你知道警队的使命吗?任务永远大于生命。” 池念还拉着他的手看,眼眶一热,眼泪忽的落下。 江澈一怔。 被她握着的手出,指腹在她脸上连,直到擦掉那两行眼泪。 江澈摁着她的后脑勺,两人额头抵额头,“虽然我很喜,但是你不要为我掉眼泪。” 他的茎仍然埋在女孩道的最深处,但此时两人都没有了做的望,江澈贪恋独属于她身体的这道温暖,所以他动了动,还是没有出来。 江澈抚摸着她的脸,“念念,从警的人职业特殊,大多身不由己,谁也想活命,但没有人比我们更想国家安康,盛世太平。” “池伯父是,我是,还有很多人也是这样。” 提起父亲,池念眼眶忍不住酸涩,滚烫的泪掉在男人口。 江澈顿了顿,就跟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她,“如果当年有活下来的希望,池伯父肯定也不会放弃,但如果必须做出选择,他会选择舍弃自己的生命。” 池念的长睫都被眼泪打,贝齿紧紧咬在一起,呜呜咽咽的小声哭。 池父牺牲的前几天,还答应池念回家给她过十八岁生。 但她那年的生是在墓地过的,竖林立碑,父亲穿警服的照片。 那天世界上多了一个英雄,也是那天,她失去了最疼自己的父亲。 池念埋在男人怀里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 她眼眶又红又肿,漂亮脸蛋被泪痕打,但江澈却觉得她现在可真好看。 两人没有做最亲密的事,但今晚却是格外亲密,心灵融。 池念一直在他肩上趴着,她哭的快大脑缺氧,糊糊的,后来好像和江澈十指相扣在浴缸里做了一次。 然后她被抱出来,一进被子她就蜷缩成孩子那般缺乏安全的姿势。 后来江澈也上,把她捞进自己怀里,池念一开始拒绝,到了后面跟八爪鱼似的在他身上,两人赤相对,她紧紧抱着江澈,呼间全是男人的味道,淡淡的烟草夹着冷木香。 天快亮,江澈没多少睡意,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后,轻声下,从厨房拿了冰块回来,裹着柔软的巾敷在她红肿的眼睛上。 睡梦中的女孩初不适,皱了下眉,后来冰块消肿,她觉到舒服,又重新睡过去。 冰块消融后,江澈把哒哒的巾扔桌上。 他转身抱着池念,也合了眼睛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