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祈棠手里倒水的动作一顿,“什么时候变成我们家叙哥了?” 她以前可从不追星。 尽管林霖霖给她安利过无数次云叙白的神颜,她也只是看看,然后叹一句“好帅”就过了。 照片完全比不上本人带来的惊。 女人角带笑,余光瞥见手腕上的孔雀纹,又多了一抹宝石绿。 “到时候我们俩就有福了,内场vvvvvip的票都被我搞到手了!” “姐妹我有本事吧~” “死丫头,我们的命真好!” “……” 耳边的电话音还在继续,孟祈棠却一心记挂着孔雀纹变的事。 “00,我这里有些急事,回头再和你说。” 孟祈棠匆忙挂断了电话,打开微信的一瞬间猛然想起她没有云叙白的任何联系方式。 于是只好作罢。 等下次见面时再告诉他。 不知不觉中,孟祈棠已经在悄悄期待着下次见了…… 第17章 记住,现在我喜的人是你 午夜十二点,港城医院。 贺慕沉骤然从病上醒来,木讷地张口,又机械般地眨眼。 他手上的青筋给暴起,每一寸孔都开始扩张发黑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。 男人瞠目,模样诡异。 而后像是被走了魂魄一般,整个人重重地倒回病上,昏不醒。 第二天一早阮仪就带了煲好的营养汤过来,她是和副院长一同过来的。 两人进到病房就看见贺慕沉坐起身子出神。 见有人来了,他才抬起眼看过来。 阮仪看着他的眼睛,不再像昨那般空无神。 “慕沉,你醒了,觉好点了吗?”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。 贺慕沉先生和副院长打过招呼,才去理会阮仪,“好多了,多谢。” 副院长叫阮明德,他在研究中心一向器重贺慕沉这个人才,也有意将女儿嫁给他的。 “慕沉呐,你昨天是怎么回事啊?” 贺慕沉皱眉,太隐隐作痛,“我昨天……” 阮明德是个急子,他对贺慕沉这个女婿还是很意的,也不想在他身上看见任何污点。 “昨天你和孟祈棠起了争执,竟然和她在长廊上打起来了?” “什么?”贺慕沉惊讶,眉头紧皱。 这些事情他完全没有印象…… 他怎么可能伤害孟祈棠? “棠……”贺慕沉话到嘴边,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阮仪,话锋一转,“孟组长她没事吧?” 阮仪拍了拍他的肩膀,宽道,“孟组长只是稍微碰到了脑袋,没多大事。” “哼,”阮明德轻哼一声,“她是没多大事,倒是你在长廊上被她死死制在地上动弹不得。” “我?!”贺慕沉动了动胳膊,难怪胳膊的痛这样强烈。 阮明德:“你和孟祈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“现在研究中心都在传你慕孟祈棠多年,而不得才企图对她动手……” 他说着又将阮仪拉到自己身边,“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,我女儿一直对你是芳心暗许。” “我也早将你当做我未来女婿去培养。” 阮仪听了脸娇羞,“爸,你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……” 贺慕沉的视线一直在父女俩的脸上徘徊,最终下定某种决心,“阮院长,我对孟祈棠从未有过超越同事情谊以外的任何情,也就不存在我对她而不得的情况。” 阮明德听了倒是意,“听见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,那昨天的事……” “昨天是我和孟组长在对黑孔雀的研究上起了些争执,您放心,我们会解决好的。”贺慕沉回答的很迅速。 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想出一套近乎完美的说辞。 这样的贺慕沉,让阮仪觉得陌生。 等阮明德离开后,阮仪还是忍不住质问病上冷静自持的男人,“你从前分明对孟祈棠有情,为什么不敢承认?” 贺慕沉正慢条斯理地喝着她送来的汤,“阮仪,你也说了,那是从前。” 阮仪还是不能理解,她并非是接受不了贺慕沉的过去,“你不想承认,是你不敢面对自己在孟祈棠身上遭受的失败。” “够了。”他扔下手里的汤勺,瓷勺与碗相撞发出不小的声响,“你要明白,现在我喜的人是你。” “你是真的喜我吗?”阮仪盯着他的眼睛,“一句正式的告白,一场浪漫的约会都没有,这就是你喜我的态度吗?” 贺慕沉的线僵直,他被阮仪戳到了痛处,却不得不忍耐。 男人换上温柔如水的笑,伸手与她十指紧扣,“阮仪,约会会有的,等我痊愈了,我们就去约会好不好?” 他眉眼低垂,敛起的神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,“乖,听话。” 而后,在阮仪的手背落下一吻。 —— “映雪梅”,云叙白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是的,水珠一滴滴往下落,他扯了条干巾随意擦了擦。 男人没穿上衣,赤着脚踏在地毯上,身上的肌线条畅,并不是十分夸张的肌,每一寸都生的宛若天仙。 他从酒柜上取了瓶朗姆酒,到了小半杯,又扔了两块冰进去。 男人光是站在那里,做着最平常不过的动作,都分外勾人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