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对自家姐夫的了解,如果有一个完全无缺的继承人,那小鱼迟早会被丢弃。 所以他只是想要平衡两个人之间的关系,前提是小鱼的身份还没有曝光。 只要詹鱼还是詹家人,那詹家的东西就有他的一份。 “倒是你棋高一着。”孙岩鞍笑道。 傅云青无声打量他,稍待,他略一点头:“看来不是你。” “不是我什么?”孙岩鞍被他这句话说得有点懵。 “热搜,”傅云青神淡淡地说,“我在找曝光小鱼身份的人。” 孙岩鞍扬眉,双手抱:“难道不是你买的吗?” 在这件事里,这位亲外甥是绝对的既得利益者,詹鱼的身份曝光对他来说,百利而无一害。 傅云青沉默了下,“在小鱼的事情上,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。” 从办公室出来,傅云青眉心微蹙。 不是这个人,那到底是谁在针对詹鱼? 耳边隐隐传来悉的曲调,傅云青一顿,转向办公室相反的方向--洗手间。 离得越近,那个声音越清晰。 等到洗手间门口,傅云青已经能确定里面的人,确实是人没错。 “咦,好学生?”詹鱼听到声音回头,惊喜地放下手里的工具。 “你在做什么?”傅云青看看他,又看看他手里的拖把。 男生戴着一次口罩,一次防菌帽,一次洗防护服,还有一次鞋套。 包裹严实的程度,差点叫人认不出来。 “我在打扫厕所。”詹鱼杵着拖把,下意识想抬手去抹额头上的汗,但手抬到一半又嫌弃地放了下去,“教导主任让我把欠着的厕所给扫了。” 倒不是他故意不扫,真是事情太多给忘了。 打架也好,逃课也好,教导主任只给出罚扫厕所这样的处罚,确实是很照顾他了,所以詹鱼对这个惩罚还是认的。 虽然教导主任的照顾主要还是看在詹家的面子上。 “不用打扫,”傅云青蹙眉,“学校有聘请专业的清洁人员。” “没事,就当是锻炼身体了,”詹鱼乐呵呵地说,“而且我选的是董事会的厕所,这里十天半个月不会来个人,厕所贼干净。” 詹鱼本来就是个怕热的人,包裹得太严实,汗水顺着鬓角向下淌。 傅云青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巾,詹鱼见状下意识要伸手去接:“谢啦,正好需要……” 但他却扑了空,傅云青避开了他的手,出一张巾:“我来吧。” 在詹鱼的注视下,他把巾对折,贴上詹鱼的脸颊,冰冰凉凉的触,詹鱼嘶了声:“好。” 巾沿着脸颊擦拭,抹过耳背,顿时把燥热下去大半。 “帮我把脖子也擦一下,”詹鱼抬起头,毫不客气地指挥着人,“脖子上全是汗,难受死了。” 男生的喉结不太明显,显得脖颈有些纤细,离得近了还能看到细细的绒。 傅云青垂着眼,仔细地帮他擦拭,不放过每一寸皮肤。 一开始詹鱼还觉得享受,但慢慢地就觉得有些奇怪的觉。 他缩了缩脖子:“你别摸我喉结,。” “好。”傅云青顺从地换到另一个地方。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,詹鱼能觉到他的呼洒在他的脸上,轻拂过睫。 对方擦得很仔细,连耳朵里外都擦了一遍,粝的指腹在耳垂上轻,不轻不重地刮过耳蜗。 詹鱼下意识皱了下眉。 “i疼了?”傅云青察觉到他细微的情绪。 “不是,”詹鱼没好意思说,傅云青摸他耳朵的时候,心跳莫名有点快,“我耳朵比较,有点奇怪,哈哈哈……” “算了,”他摆摆手,后退一步,“不擦了,回家洗澡好了。” 他话锋一转:“你是来上厕所的吗?” 傅云青顿了下,说了个“嗯”。 “那你上吧,等你上完,我冲干净,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。”仗着穿了防护服,詹鱼随便往墙上一靠。 别看他装备齐全,其实进来后,也就是用消毒把厕所了一遍,然后换了香氛。 扫厕所是不可能的。 傅云青看向他,詹鱼抬抬下巴:“看我干嘛,上啊。” “你不出去?”傅云青不动声地看了眼没有其他人的厕所。 詹鱼看着他,半晌啧了声:“好学生,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上厕所吧。” “那我出去,你快点上,”怕对方尴尬,他好心地安了一句,“我不会跟你比的,你放心,真男人从不欺负弱小。” 小字咬字格外清晰。 傅云青:“………” 作者有话说: 以后有你后悔的。 ———— 突发奇想一个文案,生生的兄弟联动文。 土狗文学,咳咳,兴趣的宝宝可以去点个收藏。 专栏新文《恋脑超级加倍》 (文案如下) 【病秧子受x人i攻(黑化版)】 詹苏生继承了家里上百亿财产,成为最有钱的年青一代。 但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,只会摆烂的病秧子。 . 詹父在去世前,为他物了一个能干的老攻。 是他一路扶持出来的贫困生,能力出众,能把公司管理好,有恩之心,还愿意入赘,让人很放心。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