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与眼放就是参加《昭君出》的演员吧?”那两个老师介绍道: “我们是校庆的活动策划,听说各位今天过来试演,就想来看看,不会影响各位吧?” “不会的,老师您客气了。”先前抢詹鱼手机的师姐笑着回道:“这是第一次试演,对场地也不悉,有什么问题还要劳烦二位帮忙协调。” 在这一群人中,这位古师姐是辈分最大的,她不参加这次演出,只是作为演出指导。 詹家班最是讲究礼仪规矩,这种场合自然是大师姐出面。 两位老师对视一眼,连连笑着说好。 看到活动负责人名字的时候,说实话,他俩都是头皮一紧。 詹鱼对他们没什么印象,但他们对这个小霸王可就是记忆尤深了,在来以前,都在担心会不会搞砸。 没想到对接的竟然是个看上去就很温柔,知的成年女。 真是太好了! 两拨人前后进了大礼堂。 其他活动还在排练阶段,目前的安排中,只有开幕式第一个节目团舞和轴的节目昆曲,需要用到礼堂。 学生会特意把两个节目使用的时间错开,现下偌大的礼堂里空无一人,灯光大亮,安静中显得纷杂的脚步声尤为清晰。 “哇哦,这个舞台不错啊!”古师姐吹了声响哨。 两位老师一愣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这位刚刚是在吹口哨吗? 这个……和温柔知好像有点差距来着……… 扬城附中作为创办百年,依旧屹立不倒的私立学校,无论是底蕴还是经济实力都相当不俗。 这个礼堂和大剧院的设计差不多,分为上下两层,容纳几千人绰绰有余。 舞台场地很大,厚重的红幕布高高地悬挂在半空,为了这次校庆,还临时在舞台两侧加设的字幕板。 “早就听说扬城附中财大气,”后面的师兄叹道:“这礼堂比起国家剧院也丝毫不差啊。” “是啊是啊,和它一比,我们学校像是个领低保的破落户。” “我上次在这种舞台演出,那还是在首都大剧院。” 一群人头接耳地叹。 两位老师闻言都与有荣焉,很是骄傲,不过听到这群人在首都大剧院演出过,也着实让他们有些惊讶。 他们倒是知道詹鱼是拿过奖的,虽然头疼问题,但对这位的水平是不担心的,只不过他们没想到,詹鱼带来的人竟然也这么有实力。 想也知道,要在首都大剧院演出可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 “我带你们去后台看看,”一位老师出声说道:“缺什么你们就说,我们会竭力配合。” “好的,”古师姐点点头,“麻烦老师们了。” “哪里的话,各位愿意出演校庆节目,是我校的荣幸。” 一群人又跟着看了后台,比起舞台,这里的规模也不遑多让,化妆间,道具间一应具有。 “演出的道具我们都有,”古师姐非常意,“只不过我们的道具很多,人也多,可能需要一个比较大的化妆间。” “那是肯定的。” 詹鱼走在傅云青旁边,大礼堂他年年都来,早就没什么新鲜了。 “喂,好学生,要不要?” 傅云青闻声偏头,看到递到面前的糖,他顿了下说:“你很喜牛味吗?” 每次给他的糖都是牛味,自己也吃的这个味道。 “对啊,牛味的好吃。”詹鱼剥开糖纸,进嘴里。 傅云青垂眸看着他:“不用,你吃吧,吃多了身上会有一股味。” 詹鱼一挑眉:“牛味怎么了,你不喜牛味?” 傅云青喉头滚了滚,收回目光,语气平淡地说:“你身上有就够了。” 詹鱼琢磨了下他的话,狐疑地抬起眼:“你是不是在嘲笑我?” “没有。”傅云青没有一点停顿地回答。 他越是否认,詹鱼越是觉得不对劲:“真男人喜牛味的糖怎么了,你是不是在搞歧视?” “没有。” “肯定有,”詹鱼不乐意了,“你要是没有歧视,那你把这糖吃了。” “你别想太多。”傅云青加快了脚步。 “你吃着糖,闻着牛味再说话,”詹鱼追着他的脚步,“不然你就是在敷衍我!” 詹家班的人跟着两位老师往前参观,秘书长负责从旁记录。 傅云青被詹鱼拦住,两个人就这么掉了队,人群的声音在一点点远去。 “喏,”詹鱼举着手里还没拆开的糖,“吃下去向我证明你的真诚!” 傅云青看着他,半晌,伸手接过糖,在詹鱼咄咄人的目光中拆开糖纸。 “你说,牛味好闻吗?”詹鱼用舌顶了顶腮帮,眼神危险地问。 但凡这个人有一句台词不对,今天就很难全须全尾地从这个大礼堂走出去,他用詹同学的信誉起誓。 傅云青垂眸,视线落在白的糖上,轻抿着线。 “你说啊,你是不是心虚——”詹鱼话说到一半,戛然而止。 面前的男生突然弯下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,近到呼可闻,詹鱼甚至能看到对方浓密的睫微微扇动。 傅云青眼睫低垂,在他的上很轻地嗅了下,着声音说:“好闻。”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