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4 收到解及州消息的时候,钟听站在落地窗前,正掠过庭院花园将一座城市俯瞰。 几个钟过去,远方霞光都散尽,发尾滴下的水晕成迹,身边始终少了人气儿。 手机亮起之前她在想,兴许建得高就这点好处,能将灯红酒绿一眼望穿,看得见有人抬步迈进红灯区,有人躺下泡进酒林。 这一片天好似没夜的,反而繁华来得晚,钟鸣鼎食醉生梦死准时光临十二点。 手机亮起之后,她忍不住白了一眼。 解及州讲话从来言简意赅,而他们之间也确实有些秽的默契。 一共两条,一条定位表明在酒局,另一条寥寥几字。 钟听扭头从屉里随便选了两样,还特别留了个心眼,没拿让自己受罪的铁铐,拿了个绒的。 进门正对的墙面上有个嵌进去的弯曲挂环,上面留一条小,只挂固定的东西。 对,挂她的。 钟听轻车路将手环戴到左手上,右手协助把中间的链圈卡进挂环,像项链末端的卡扣那样。 坐到地面还有点凉,高度刚刚好够她直背抬起一只手舒展,往下滑了就会扽得慌。 这样的坐姿最情。 解及州说的。 细和股会刚好呈现一个弯线角度,挨到墙面你会凉你想躲,一弯一塌,手腕传来拉伸的痛,下意识坐直凉意又袭来,反复几遭折腾得小出水,腿弯越玩越敞着大开,可是正对门前。 怕不怕那一扇忽然打开,被人围观,粉黏腻无处可藏,暴视野下。 心慌加,意倍增,从耳朵尖红到绷直的脚背,息变得大,底下的灌溉不,反而一抖一抖地吐水收张。 平常解及州会绑她两只手,今天是意外,她得腾出来用玩具,录给他看。 每当他觉得酒局无聊了就这样,自顾自得很,可不管桌上坐着什么正经人,反正了都禽兽一帮,在他面前装个几把。 那画面想想也,一堆人西装革履正襟危坐,端起酒杯说说笑笑。 主位上却有人心思早就游离当下,桌底的炙热成了立模样。 被发现他也无所谓就是了,兴许还会笑着将屏幕转向对方,问一声“好看吗”。 不过他今天是不是这样钟听还不知道,只是想着那画面未免觉得有意思,对着面前支好的手机按下玩具开关。 尺寸肯定不如解及州,但是能同时刺里面和外面两处,谁不想让自己舒服。 假具“嗡嗡”震,往下放的时候有些费力,粘连过腿侧皮肤。 她下意识往前弓,被手环的拉扯拽了一下,往后倒又恰好挨到凉。 每一步都让他算着。 抵到口时也有点困难,她没手将两边扒开,只能转着打圈在那一片漉的软芯上怼,不停试着哪个合适的方位能让它盛放。 结果就是擦蹭过一片,进去了一点,抵得她好堵。 “哈......” 喟叹之间,周围靡的振动音仿佛一场响乐,伴随她嗓里的娇娆呵。 终于终于挂着凉透水渍的突头顶进,一异分明的细长被两片贪心的吃夹紧,看得见泛着水光的蚌颤动,渐进地往里,在外面的泽越来越剔透也越来越短。 水花溅起,放浪地往四处飞散,淋落泛红的腿,绷直的脚背,连手指都泡。 她息着眯眼,盯向屏幕中正在录制的靡,咬着嘴一角,细颈仰成一条曲线,红渐漫,嗓里似在挤濒死前最后的求救,开口却是一声语:“唔……解及州,再干我快一点。”FEnGye-zN.com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