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雪韫正琢磨着要不要解释一下,安荞却等得不耐烦了,眉都竖了起来,不耐烦地嚷了一句:“尼玛不,一大老爷们矫情个,我个姑娘都没事!” 雪管家嘀咕:你本就没羞没躁,自然没事! 某少爷则一脸懵,长这么大还从来就没有人敢对他那么恶声恶气的,眼前这死胖妞还是第一个,可为觉被骂得好? 完了,病得更严重了。 雪管家已经领教过安荞的无,没眼再看,捂着眼一脸难受地对自家少爷说道:“少爷,你就从了她吧,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,用不了很久的。” 明显雪管家让安荞给带歪了,说出来的话也不太正常了。 好在雪大少爷很是纯洁,并没有想太多,只单纯的不想衣服而已,也不好意思在女人面前衣服,就道:“不行吗?你是女的,我不能在你跟前衣服,你要扎针,能不能隔着衣服扎?” 雪韫已然明白安荞为什么叫他衣服了,心底下微微有些期待,想着安荞说不定能治好他,如果安荞就是天命之人的话。 这时雪管家来了一句:“少爷您别当她是个女的就行了!” 安荞:“……” ☆、踹她下河 安荞默默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,虽然部不是凸的,但她可以肯定是很厚的,摸上去也是很有的。虽然不细,可绝对很有弹,肤质也是顶好的,抓着肯定很有手。这股就更别说了,特别有,大股多啊是不? 如此完美,哪里看着不像个女人了? “好吧,我。”雪韫闭了闭眼,又睁开来,抿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 雪管家不含泪,这回少爷亏大了。 安荞看了看自己肥大的爪子,觉真的好,忍不住想要一个个飞,她堂堂一大黑医,什么美男没有见过,难不成还看得上这么个弱?虽说这弱是她来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好看的,可你瞧瞧他那身板…… 瘦是瘦了点,不过匀称的,弱是弱了点,不过皮肤看着还不错…… 咦,要子了? “卧槽,谁让你子了?”安荞一脸羞涩,只是得忽略她那睁得大大的眼睛,这是要往哪瞅呢? 雪韫手一抖,头没抓住滑了一大截,好在反应及时,只是了点,某东西好险没出来。 “你不是说光光?”雪韫白白脸一下子黑了,黑透了的那种。 安荞有些可惜没有看到,不过还是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你听错了,我只是让你上半身光光,又不是让你连下半身也光。” 雪韫:“……” 雪管家觉自己手好,好想掐死这死胖子,不过心里头却是庆幸的。 差点以为少爷要清白不保了,好险! 又听安荞说道:“不过你要是想,那也没有关系的。” 千万别拦着,老子要宰了这死胖子。 其实在安荞这个披着十三岁外壳,芯却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来说,年仅十八岁的雪韫其实就是个小男孩,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调戏一下,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猥琐一下,但跟真正的男人相比,还是差了不少。 哪怕是身材不错的顾惜之,在安荞的眼里,都觉不太成,不是安荞心目中的那种对象。 至于安荞心目中的对象,那得成点,至少得让人有安全才行。 小鲜什么的,只适合愉乐,如同现在的雪韫一般。 安荞一脸坏笑,配上那一抖一抖的肥脸,像个猥琐的恶,扭头对雪管家说道:“你可以把多余的人带出去了,我跟你们家少爷还有点事,有人在这里打搅了就不好了,倘若你还想要你家少爷活命的话。” 若不是最后补充的那句,雪管家才不会把人都喊出去,反而还会把安荞给扔出去。 这死胖子分明就是想要占他们家少爷便宜,把他们撵走了好让他们家少爷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的。 可最后一句话实在戳心窝子,雪管家犹豫不决了。 最后还是雪韫开了口:“出去吧,我不会有事。” 雪管家心想,少爷你太天真了,不知道你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吗?要真让这胖子给欺负了,可怎么办啊?其实最重要的也不是你有没有被欺负,而是你这小身板子承不承受得起这死胖子的二百斤啊。 “要不然我出去?”安荞笑眯眯地对雪管家说道。 雪管家顿时搐,又看了自家少爷一眼,一咬牙扭头带人出去了。 安荞冲着雪管家身后叫了一声:“记得把门给带上。” 雪管家顿了一下,回头瞪了安荞一眼,可到底还是把门关上了。 安荞靠在桶边那里看了关好的门一眼,然后才袖朝雪韫那里走过去,弯身往缸底下了把柴火,拿了把小凳子坐了下去,对雪韫说道:“现在你有两个选择,听我说完了以后,你自己再做决定。” 靠得近了雪韫面微微涩红,往水里坐了回去,推着缸边看着安荞,细声问道:“什么选择?” 安荞怔了一下,手中的烧火往雪韫脑袋拍了拍,不道:“臭小子,别在老娘面前卖萌,你再卖萌老娘也看不上你。弱样,一个泰山顶就能把你出屎来了。” 雪韫冷下脸:“我眼睛没瞎。” 安荞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我知道你眼睛没瞎,肯定不会看上我,可我怕我眼睛瞎了。” 雪韫:“……” 突然就有种让这个死胖子瞎到地的冲动,只是卖萌是什么鬼?刚才自己做什么了?好像也没做什么吧?就说了四个字而已,也没多特别。雪韫头一次觉得自己这颗脑子也不是那般的好使,甚至开始怀疑自己。 安荞却在叹,年轻就是好啊,这小子哪怕是生气的样子,看着都是那么的可,又那么的萌。 因着年轻,就算子有那么点傲娇,甚至有点不讨喜,觉还是可以原谅的。 不过这小子若是长得难看的话,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。 “算了,姐大人不计你小人过。”安荞烧火往缸底下捅了捅,见火已经旺了起来,这才把烧火扔下,拍了拍手,一脸认真地对雪韫说道:“下面我说的,你要考虑清楚,因为这关系到你的一生。” 雪韫见安荞突然就认真了起来,不知怎么地,心底下一下子就慌了起来。 “你,说吧,我听着。”清澈的双眼涌起一丝紧张。 安荞沉默了一下,又将烧火捡了起来,在地上戳了戳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其实你身上没有病,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完全是变异变灵在作祟。” 雪韫疑惑:“冰雪?那是什么?” 安荞没好气道:“我没说完呢,别嘴!” 雪韫:“好吧,你说。” “上古时期,这个世界里的人十之八九都有灵,因而修仙者遍地到处都是。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个世界就被下了诅咒,哪怕灵再好都不能修仙,还会因为某些特殊的灵的存在,而危及命,好比如你这样的变异冰灵。” “如今已寻到了解除诅咒的方法,只是什么时候能够把这诅咒解除,却没有准确的时间界限。快的话也许是几年,久的话可能你等一辈子都等不到。只不过依着你的灵,只要一解开诅咒,你便可以一飞冲天,成为出的修仙者。” “如若诅咒数十年不除,你则要背负着灵带来的痛苦数十年,什么时候解除什么时候候解,或者到死就解了。” “除此以外,还有一种办法,就是将你身上的灵掉。那么你这一辈子都会是个普通人,不管这个世界到时候如何变化,你都只是个普通人。” 安荞说到这就停了下来,以为自己说得已经够明白的了,可扭头看向雪韫,却发现雪韫是一脸懵圈的,显然没有听明白。 又或者是听明白了,只是觉太过匪夷所思,才刻意不明白。 安荞干脆简洁了点:“我的意思是就是说你是个练武天才,还是个特别厉害的天才,只是因着这个世界被诅咒了,所以你这天才变成了废材。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一是让自己彻底地变成不能练武的废材,一是继续维持现在这个样子下去,期待奇迹发生。” 这倒是简单了许多,雪韫终于动了动,觉自己会思考了。 只是这个事情太过匪夷所思,还需时间去考虑一下,沉默了一阵,问:“什么是修仙者?” 安荞迟疑了一下,将金针召唤了出来,令针漂浮于空中,并且在雪韫睁大的目光中,一分成十三,在空中飞转了几圈,又再收了回去,由十三化为一,最后化为虚无。 “我这只是皮,传说修仙者可翻云覆雨,行千里,破虚飞升后拥有无尽生命。”安荞说完停顿了一下,补充了一句:“不过那只是传说,我就没见过能活过三百岁的!” 可就是这一手,也把雪韫惊得不行,一脸呆滞。 安荞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雪韫有所反应,就拿烧火敲了敲酒缸:“喂,我说你该回神了。” 见雪韫这么一副反应,安荞突然就有些后悔,应该啥都不说,直接把掉的。只是因着取灵要用到秘术,先祖有言,取他人灵有伤天和,后会有业障身,为修仙路埋下隐患,因此最好不要使用。 再且雪韫的灵真的极好,了也实在太可惜了点。 “如果,我说如果,不把我的灵掉,你能让我好受一点吗?”雪韫实在是怕了那种每如坠冰窖的觉,发作的时候哪怕放到火上去烤,也不一定能够到温暖。 安荞正想说不,间挂着的五行鼎起了夭蛾子。 “卧卧卧去,老子竟然觉到了无比纯净的冰灵的气息,往前一百万年,老子也只在一个人身上觉到,可惜那姑娘不识好歹,竟然看不上主人,在那吃人年代没有主人的庇护,那是多可怜啊……” “能说得简单点么?” “这小子是百万年来难得一见的极品鼎炉,你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给收了,睡了。” “说人话。” “这小子的灵逆天,你不掉,勉强了也会有大业障身。建议你辛苦一点,赶紧把移花接木修炼到第九重,替他打通身上八十一条经脉,等他入门为仙徒,再寻来水之灵,将水灵之力封入他体内。” “我突然就觉得,咱们已经不能好好的沟通了。” “死胖子,老子这也是为你着想,光是木之灵千分之一的木灵力你就受不住了,天天在喊得难受了。也不想想,要不是老子帮你的把大多的木灵力都封印在鼎里,你早就撑死了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意思就是你别以为你把体内封印的那点灵力转化完就可以了,大部份的都还在我的身上,我只是暂时帮你保管。下一次却没有办法再帮你保管,不想把自己撑死,最好就找一个人帮忙。” “尼玛又被坑了。” “其实……你一直走在被坑的途中。” 尼玛那么直白真的好吗?安荞从来不知自己体内所封印的只有千分之一的灵力,从一开始就以为那被五行鼎进去的就已经被五行鼎炼化了,成为了五行鼎的一部分,所以五行鼎最近才会有力气嚣张。 又问五行鼎几个问题,才知道五行鼎跟金针之所以变得灵活,那是伴着她修为高的原因,本就与那木之灵没有关系。 安荞敢肯定还有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,可不管再问什么,五行鼎都不肯回答了,说什么还不到时机,到了时机自会说。 什么狗时机,分明是怕她知道了,以后不好坑了。 安荞暗暗咬牙,去他娘的狗诅咒,本姑娘不玩了,买个几百亩地,以后当个逍遥的地主婆,谁玩谁去。 五行鼎凉凉一笑,这个可以有,只要你不怕爆体而亡。 呵呵,这是上了贼船了。 年轻人要有理想,整天蹲在那一亩二分地里,太没出息。 一天到晚作死就有出息? 不不不,这怎么可能就叫作死,修仙之道布荆棘,这不过是一种考验而已。fenGyE-zN.COm |